趙子書臉色更加難看,雙手撐床就要起來。
喬頌壓住趙子書的雙手,嚴肅道:“別動,不能洗澡,我可以用毛巾給你擦身。”
看見喬頌近在咫尺的俊臉,呼吸間都是對方乾淨清新的氣息,煙消雲散的好感與喜歡又凝實回到趙子書的心底。
護住喬頌滾下山坡,是趙子書的本能反應,而本能則是是因為在乎。
“好,快點。”趙子書催促道,偏過頭去,剋制想吻喬頌的衝動。
喬頌打了溫水,掀開被子,想要給趙子書清潔身體,才發現他不止身上纏滿了紗布,脖子上還有一圈青紫的淤痕。
“你的脖子也受傷了?”
趙子書看喬頌不記得是自己做的孽,也不主動提起,“小傷,沒什麼大礙,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我弄乾淨。”
喬頌看著那圈淤痕,總覺得有些奇怪,只不過不再多問,輕手輕腳的為趙子書擦拭。
“還有下面……”趙子書在喬頌擦到肚臍時又說道。
喬頌的動作停頓片刻,又微皺眉頭繼續向下。
一個動作讓兩人僵硬的靜止,趙子書尷尬道:“你的手碰到它了……你知道,它只對你的手有反應。你先別管它,繼續……乾淨最重要。”
“嗯。”喬頌冷淡的應了一聲,不管不經意碰到的趙小兄弟變得怎樣灼熱脹。硬。
幾分鐘時間,趙子書飽受煎熬。
喬頌將毛巾扔回盆中,瞥了一眼趙子書聳立起來的病號服,第一次主動提出:“我幫你。”
趙子書雖然身殘志堅,卻沒堅強到在病床上白日宣淫。
喬頌沒等趙子書回答,帶著黑色手套的手就從剛剛退出的病號褲腰中靈活的滑了進去,不管不顧的揉。捏起來。
“喬頌,你……”
喬頌無辜的看著趙子書:“怎麼?”
“……沒事,動作快點。”趙子書欲言又止,最後服從了身體的欲。望。
就在這你不推我就的環境下,喬頌又為趙子書‘治療’了一次。
……
喬頌一邊調養自己的身體,一邊照顧趙子書,相安無事的過了幾日。
兩人住院的第七天,趙子書總算能從整日挺屍,恢復到可以偶爾下一次床,只是動作還不能太大,否則剛長好的骨頭又要歪。
而喬頌身上的刮傷也已經消失無蹤,完美如初得如同從未受過傷。他接到蕭紅電話,大意是叫他該去拍戲了。
“我要去h市拍戲了。”喬頌向趙子書告別。
趙子書心裡不樂意,喬頌走了,就得換個人照顧他。誰能有喬頌合他意?
因此,聽到喬頌辭行,趙子書眼皮一抬,故作天真道:“晚上會回來吧?”
喬頌:……
“嗯,會回來。”喬頌無奈答應。
b市離h市足有一千多公里,喬頌每天天未亮就坐飛機去往h市的影視拍攝基地拍戲,天黑又回到b市的醫院中照顧趙子書。
喬頌的奔波,可謂是最遙遠的三點一線了。
趙子書看到喬頌如此勞累,有些不忍,卻又捨不得讓他離開。
生病的人最是敏感脆弱。
驕傲的趙影帝更是雙倍敏感,對三十年來第一次生出喜歡情緒的人當然想拴在身邊看著也無可厚非。
又過了幾天,《將軍冢》的戲份終於拍完,喬頌總算不用每天趕來回兩千多公里的行程。
喬頌連在h市的殺青酒宴都推了,比往日提前幾個小時回到b市的醫院,卻發現病房中空無一人。
這是怎麼回事?
喬頌拿出手機,想給趙子書打個電話,卻發現認識這麼久,相處了這麼多天,他連他號碼也沒有存。只好翻曾經的通話記錄,撥打過去卻是忙碌。
這時,蕭紅的電話來了:“小魏說你沒有參加殺青宴?”
小魏是魏曉,蕭紅不得空時安排給喬頌的助理。
“沒有。”喬頌回答。
“給我個理由,讓你區區一個新人連第一部戲的殺青宴都不去參加。”蕭紅生氣道。
“還趙子書恩情。”喬頌慢條斯理解釋,“我也向導演他們解釋了原因,說好回b城後,我做東,請他們吃飯。”
蕭紅撫額,覺得她家純潔的小新人被趙子書那大尾巴狼給騙了,“你現在在醫院?”
“嗯。”
“你回去休息吧,不用找趙子書了,他已經痊癒兩天了,今天在召開記者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