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傻了眼,不甘心地說:蟲
“別的路回不去嗎?”
赫連獨歡放下雜誌,眉頭微動:“回不去。”
難道今晚真要在這裡過夜,林落白沮喪地陷在柔軟的真皮沙發裡,蓉姐走過來說:
“熱水已經放好了,這位小姐可以洗澡了。”
林落白扭頭看赫連獨歡,那表情彷彿在說,誰說我要洗澡?
赫連獨歡起身上了樓,臨到樓梯口丟下一句:
“林落白,剛才抱你下車的時候,染了我一身汗味。”
嘴角噙了莫名的笑意,赫連獨歡徑自上了樓,留下訕訕的林落白乖乖跟著蓉姐去浴室洗澡。
洗完才發現沒衣服換,林落白在浴室裡遲疑了一陣子,只好把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這時蓉姐敲了敲浴室的門,說:
“小姐,我給你準備了睡衣。”
林落白心想這保姆還真夠周到的,可只看了一眼,就淡淡說:“這衣服,我不穿,你拿走吧。”
那是一條青色的吊帶睡裙,小碎花,黑蕾絲,樣式妖嬈。
林落白冷笑著站在蓬頭下,覺得這睡裙像極了一條小青蛇,噝地一下就把心臟咬了一口。
那該是他那個會唱戲的妻子的睡裙吧。
胸口一陣憋悶,外面又有人輕輕地敲門,她說:“我說了,那衣服我不穿。”
門被人推開了一條縫隙,一隻手伸進來,他的聲音是淡淡的溫柔:
“我的襯衣,還沒穿過,你先將就一下。”
林落白慢慢挪動身子,還是遲疑地接了過來。
赫連獨歡個子高,寬寬大大的襯衫穿在林落白的身上像袍子,卻又美的飄逸。
客廳已經沒了人,林落白赤著腳踩著木質樓梯上到二樓,白襯衫下玲瓏曲線若隱若現,而衣襬下光潔修長的兩條小腿更是美的讓人錯不開目。
赫連獨歡知道自己一定忍不住,如果說那一次純屬意外和受藥物刺激的話,那這一次是自己真正地動了心動了情。
林落白怯生生地站在樓梯口,像一隻迷路的兔子:
“我困了,今晚我住哪個房間?”
赫連獨歡神態慵懶地靠在門邊,小啜著一杯紅酒,朝她揚了揚下巴:
“進來喝一杯。”
人有時候很奇怪,明知面臨著危險,卻往往收不住腳,最危險的懸崖上往往有最美的雪蓮,林落白踟躕著走了進去。
“赫連,我想和你談談。”
正倒酒的男子挑了一下眉頭,旋即笑開:
“想和我談什麼?
“你會離婚嗎?”林落白單刀直入,赫連獨歡冷不防她問這個,手腕一抖,紅酒灑了幾滴在外面,但他很快鎮定下來,清峻的眼神默然看著她。
林落白又問:
“你喜歡我嗎?”
兩人相對坐在地毯上,林落白直直迎著他的目光,清澈的瞳仁像一汪泉水,赫連從裡面看到了自己的黯淡。
他被她的一汪泓泉深深吸引,卻不肯告訴她,唇邊只淡淡浮起魅惑的笑容:
“如果我說不喜歡,你是不是還會再賞我一巴掌?”
“想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賞你!”林落白伸手就要打他,腕子卻被一攥、一帶,他拉她入懷。
“我是想要……但不是這個……”
話在耳邊,低沉誘惑的像咒語,他低下頭來將她裹入懷裡,靈活的手指順著小腿一路遊移,滑到襯衣下她平坦的小腹上。
一陣酥麻的電流滑過,林落白啊地一聲尖叫起來,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失聲道:
“你流氓!”
他黑湛湛的眸子狡黠地眨了一下,性感的嘴唇擦掠過她的耳畔,把低低的呢喃送進去:
“林落白,你像個小妖精一樣把我迷倒了,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林落白全身的血好似都將匯到了臉上,她耳根粉紅地結結巴巴道:
“不行,上一次是……意外,我們不能犯下同樣的錯誤了……”
“落白,落白,落白……”他一聲一聲地喚著她的名字,一點點親吻她的脖子,林落白覺得快被他纏的喘不過氣來,雙手無力地推他,可手剛伸出去,就被人借勢壓在了身下……
從地毯上到床上,林落白已經不記得那是怎樣一個過程,只覺得一會兒是火一會兒是冰,他的溫柔撫慰和激昂悸動總拿捏得恰到好處,終於她承受不住般地終於喊出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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