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新婚第一天,他便會這個了?她聯想到上回他看見自己褲子上有血就知道自己來了癸水,還有昨晚一改前世毛手毛腳愣頭青的模樣,明顯就是經驗豐富之人,加之今日早上這表現,她心中愈發篤定他在娶自己之前,房裡已經有過人了。不然,他怎麼會如此熟練?
許是發覺凌雪珺有些走神,顧騫猛然發力撞了她一下,那酥麻到極致的感覺讓她不禁大叫出聲,接著在他的攻擊下,又是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向她狂卷而來,讓她根本沒有精力再想其他事,唯一感覺到的,只有在自己身體裡面興風作浪的顧騫。
這邊,陸夫人派來取元帕的蘇嬤嬤已經走進了翠薇居。她進了院子,看見主屋的門還關著,便對著守在院中的碧竹問道:“碧竹,公子與少夫人還未起身?”
碧竹笑了笑,低聲說道:“回蘇嬤嬤的話,他們還未起身呢。”
“這都什麼時候了?”蘇嬤嬤面色有點不好看,“都快到時候去給大將軍和夫人敬茶了,你也不去催他們一聲?”
“我……我不敢。”碧竹的臉一紅。
蘇嬤嬤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去叫他們。”說著便向正屋走去。
碧竹紅著臉跑上來,拉著蘇嬤嬤的衣袖,壓低著聲音說道:“嬤嬤,你還是別叫了。”
“為何?”蘇嬤嬤一愣,這時,她好像聽到屋中隱隱有異樣的聲音傳來,她驚了一下,忙問道,“他們還在……”
碧竹一臉羞澀地點了點頭。
蘇嬤嬤側耳一聽,果然聽到屋中有女子的嚶嚀之聲和床榻搖晃的聲音。她呆了片刻,老臉一紅,轉身便往外走去。
“蘇嬤嬤,那元帕一會兒我叫人給夫人送去嗎?”碧竹追了上來。
“那個,容後再說吧。”蘇嬤嬤頭也沒回,便徑直出了翠薇居,去了陸夫人和顧循所居的明心院。
陸夫人此時已經梳洗完畢,正幫著顧循整理衣裳,看見蘇嬤嬤回來了,便隨口問道:“春蘭,元帕拿回來就放在一邊,我一會兒再查驗。”
蘇嬤嬤低著頭,說道:“夫人,元帕還未拿回來。”
“沒拿回來?”陸夫人面色微微一變,問道,“那元帕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不是。”蘇嬤嬤趕緊搖了搖頭,“奴婢根本沒有看見那元帕。”
“沒看見?”陸夫人眉頭微微蹙起,“那是怎麼回事?”
“奴婢去的時候,公子與少夫人還未起身呢。”蘇嬤嬤應道。
陸夫人見此時已經天光大亮,這兩人居然還未起身,心中不禁有幾分不快:“都這時候了,見他們沒起來,你怎麼也不叫他們啊?”
這句話,蘇嬤嬤也如此說過碧竹,可是,碧竹不敢叫,她又哪裡敢叫啊?看著陸夫人面上帶著怒意,她怕被遷怒,連忙說道:“夫人,奴婢,奴婢不敢叫。”
“有什麼不敢的?”陸夫人沉著臉說道。
見陸夫人追著自己不放,蘇嬤嬤只好抹下臉,低聲說道:“奴婢怕,怕閃了公子,公子出了什麼毛病,奴婢的罪過就大了。”
陸夫人一聽,愣了半晌,才說道:“你是說,他們倆一大早又在……”後面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了。
蘇嬤嬤望著陸夫人,點了點頭。
陸夫人一下收了聲,不說話了。
“夫人,要不要奴婢派人去跟翠薇居的侍女說一聲,待公子與少夫人起身後,讓她們將元帕送過來給夫人過目。”
“不用了。”陸夫人擺了擺手,說道,“春蘭,你先歇著去吧。”
“是。”蘇嬤嬤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待蘇嬤嬤下去了,顧循看屋中只有自己與妻子兩人了,便端起手邊的茶,飲了一口,然後抬起頭來,望著陸夫人,問道:“幼絹,你怎麼不看那元帕了?你之前不是很看重這個的嗎?”
陸夫人坐下來,抬起眼,沒好氣地看了顧循一眼,說道:“你以為你兒子是傻的啊?要是那凌家姑娘有什麼不清白的,他會一大早又與她……”說到這裡,她一下頓住,然後用眼睛楞了楞顧循,又說道,“真不愧是你兒子,連這個癖好都一樣!”
聽到陸夫人的話,顧循嘿嘿一笑,伸手將妻子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膝上,笑道:“這表明我們父子倆都是性情中人啊!當初我還不是因為喜歡你才會這樣的,想必六郎也是極喜歡這姑娘吧。”
陸夫人笑了笑,說道:“他倒真的是很喜歡那凌家三姑娘的。你不知道,在與凌家見面商談婚儀的前一晚,六郎專程到我屋裡來求我,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