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以的,所以,我們也不強求與你修夫妻之好。我睡這裡,我們也可以井水不泛河水。若是你以後再想娶自己中意的姑娘進門,我也是贊成的。”
聽到凌雪珺這麼說,顧騫咬著牙一笑,說道:“凌雪珺,真看不出來,你可真是賢慧啊!”
聽出顧騫口中的諷刺之意,凌雪珺臉咬了咬唇,低下頭,沒有說話。
“你這麼做,那我問你,那東西怎麼辦?”說著,顧騫手向床上一指。
凌雪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他手指正正指著床中央那張潔白的元帕。
對了,還有這東西。那要怎麼辦?想到這裡,她眉尖不禁輕輕蹙起。
第66章 講理(已修改)
按規矩,新婚次日一早,便會有嬤嬤來婚床上取元帕拿給夫家女性長輩過目。如果新婦是清白的,夫家便會準備一副豬頭臉作為回門禮,在新婦回門之日送回孃家。一般大戶人家嫌豬頭臉腌臢,便用金豬來替代。反之,如果這元帕上什麼都沒有,說明新婦在出嫁時已非清白之身,夫家不僅什麼都不會送,而且,還可以此為由將新婦退回孃家。
而凌雪珺與顧騫的婚事,是皇帝賜婚,更是出不得任何差錯。否則,一項欺君的罪名扣下來,整個凌家都無翻身之日,就算是明慧郡主到了那個時候,也無可奈何。
先前凌雪珺只想著怎麼樣逃過與顧騫同床共枕,根本沒想到還有這一茬。被顧騫這麼一問,她才發現,如何處理這元帕還真是個問題。
看凌雪珺望著元帕發呆,顧騫又說道:“明日一早,便會有嬤嬤來取走這元帕去查驗的,難道我們就這麼原封不動的將元帕交給她?”
原封不動地交給嬤嬤?當然不行了!不貞的罪名,自己怎麼擔的起?凌玉柔還想著嫁給羅霖呢,自己可不能連累她。想到這裡,凌雪珺猶豫著說道:“要不,我割破手指滴幾滴血上去?”
顧騫聽了,微微一怔,冷笑道:“凌三姑娘還真是足智多謀啊?你以為你割個手指就能騙到人?”
“為什麼不能?”凌雪珺抬頭望著他,理智氣壯地說道,“她們驗元帕,不就是看那上面有沒有那,那什麼血嗎?”
“難道你以為那上面就只有那什麼血?”顧騫望著凌雪珺,似笑非笑地說道,“過了一夜,那元帕乾乾淨淨,除了幾滴血,什麼都沒有,明眼人一眼就會看出那是假的。”
聽到這話,凌雪珺只覺得自己的臉又燒又燙。作為過來人,她當然知道經過洞房之後,那元帕上面不可能只有那幾滴血的。可是,除了血能作假做出來,其他的東西怎麼可能作假作出來啊?那該怎麼辦啊?
正在凌雪珺心思糾纏之際,顧騫又說道:“若是被人發覺這元帕作假,只會有兩個結果。”
“哪兩個結果?”凌雪珺問。
顧騫伸出一根手指,衝著她說道,“第一,就是他們會發現我們倆新婚之夜各睡一邊,什麼都沒發生。我倒無所謂,我就直說你不願意與我同床共枕,在美人靠上睡了一晚。倒是你,你要想好怎麼向他們交代。我再次提醒你,我們成親是陛下賜婚,欺君可是大罪的。”
“你不會這麼沒義氣,把我一個人推出去吧?”凌雪珺心虛乾笑。
“我們倆之間有義氣這兩個字嗎?”他睨著她,說道,“再說了,我又沒說不跟你睡,是你不跟我睡的。”
凌雪珺噎了一下,又問道:“那第二個結果呢?”
“第二。”顧騫又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他們認為你在婚前已經失了貞,然後會找婆子來為你驗身的。到時,那些比我還粗魯許多的婆子用手伸到你身體裡面去檢視,你疼痛難忍不說,而且還可能清白不保。”
聽到這話,凌雪珺面色一下變得蒼白,搖著頭說道:“我才不要她們來給我驗身呢。”
顧騫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這樣不太好。若是傳了出去,不僅你沒臉見人,整個凌家怕都是沒臉見人了。”
“那,要怎麼才能騙過他們呢?”凌雪珺虛心請教。
“這個……”顧騫摸了摸自己的鼻端,說道,“我可沒想過要騙他們。如果我們不騙他們,那我先前說的那兩個結果就都不會發生了。”
凌雪珺直愣愣地望著顧騫,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騫靠近凌雪珺,伸手扶著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前一摟,微微躬著身子,將唇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雪珺,只要我們做每一個新婚夫妻在新婚之夜應該做的事,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