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裡頭兵皇謝楓的跟前。
兵皇由於腿腳不方便,剛才就沒有跟著一起去夜總會,而是一個人留在了聚仙閣裡。
“怎麼樣兵皇,這裡可還習慣?”夏流坐下來,笑著問道。
兵皇謝楓將頭依靠著沙發上,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十分的慵懶,他用餘光瞥了一眼夏流,隨即淡淡的道:“馬馬虎虎吧,這飯店裡有吃有喝,日子倒也過得滋潤快活,只是我這腿腳,終究還是有些不方便。”
夏流盯著他,隨即坦誠道:“我知道,這突然離開部隊,你的心裡,多少會有些不捨,畢竟那裡,是你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兵皇謝楓突然擺手,苦笑道:“這都被趕出來了,還提這個幹什麼!”
夏流不由問道:“在你心裡,有埋怨過部隊嗎?”
兵皇認真的看了夏流兩眼,隨即搖了搖頭,咧嘴笑道:“埋怨?這我不知道,可能你不懂,對於那些你愛到骨子裡的東西,有時候,已經不僅僅能用埋怨來說它,因為,它已經超出了世俗的範圍,雖然部隊拋棄了我,但是它在我的心裡面,卻是永恆的。”
說著,兵皇謝楓用手,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胸膛的心臟部位。
夏流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檀香木盒子,忽然問道:“看來你部隊,一直還是這麼戀戀不捨,我還是那個問題,倘若你的腳能夠完全恢復如初,你是否還會願意繼續回到部隊裡去?”
兵皇謝楓突然轉頭,直直的看著夏流,道:“我很奇怪,為何你總是問這個問題,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腳哪怕就算康復,那也絕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靈活了。”
夏流臉色忽然一沉,道:“我只問你,會還是不會?”
兵皇謝楓當即愣住,認真思考著,良久方才長長嘆了口氣,道:“不會了,就算部隊容得下我,我也絕不會回去了!”
“為什麼?部隊不一直都是你的家嗎?而且,有朝一日,當個戰爭之王,那可一直都是你的夙願。”夏流不由問道。
兵皇謝楓忽而咧嘴,笑道:“我剛才說過了,部隊是我用一生去愛到骨子裡的東西,既然它拋棄我了,那我就絕對沒有再回去的道理,況且,部隊裡不留廢物……”
“我有辦法治好你的腿!”夏流忽然打斷他的話,無比鄭重的道。
兵皇謝楓當即愣住,雙目直瞪,震驚而又不可置信的盯著夏流。
夏流同樣是瞪大了眼睛,滿臉堅決的盯著兵皇,倆人就坐在沙發上互相對視著,場面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
突然間,兵皇謝楓忽然咧嘴,哈哈大笑起來,罵道:“他麻痺的,你小子,尋老子開心是不是?”
“就你這王八羔子,打人還行,能治好我的腿?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夏流眯著眼睛,道:“似乎你還不信?”
兵皇謝楓不由翻著白眼,道:“我的腿斷了,可我的腦子還沒進水呢!你要是能治我的腿……”
“怎麼樣?我要是能完完全全的治好你的腿,你又待怎麼樣?”夏流突然撇嘴,插話道。
兵皇謝楓不由愣了愣,隨即狠狠一咬牙,道:“嘿你個王八羔子,老子還真就不信了,你要是能完全治好我的腿,老子二話沒說,這輩子跟你混!”
“好,這可是你說的!”
夏流猛地站起來,拍著手掌,撇嘴道:“兵皇,這可是你說的,胖子,你們快活來做個見證,別到時候治好了這傢伙又耍賴。”
兵皇謝楓當即罵道:“娘希匹的,老子是這樣的人麼?就衝著軍演那天你小子救過我一條命,我也不能無動於衷吧,雖然我不信,但是你小子真能將我的腿完完全全的治好,不留下後遺症,那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了!”
夏流嘴巴抿著,不再說話,他單手一捏,頓時將檀香木盒子彈開,隨即用拇指與食指捏出了一根白光閃閃的銀針來。
兵皇謝楓當即愣了愣,仔細瞧了兩眼足有十公分長的銀針,不由咧嘴道:“嘿你小子,不會還來真的吧?”
“誰有空跟你來假的!”夏流撇嘴說著,伸手將兵皇的右腿拉出來,扯掉蹦跳,手腕一抖,銀針頓時紮下。
旋即,夏流右手輕輕在針尾上一彈,銀針霎時晃動,一縷常人肉眼無法看見的綠色氣芒,微微閃耀著,順著銀針,進入了兵皇的右腿。
“喂,感覺有點麻,還很清涼,似乎也不痛,好像還真有點效果!”兵皇謝楓不由咧嘴笑道。
“真不痛嗎?”夏流嘿的一笑,隨即雙手猛然在他斷骨出一拍,頓時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