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辦公室裡,幾乎每個同事都在用一種有色眼鏡在看她。
“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不講理呢,沒看到我在上課麼,你就不能先讓我上完課再說?”女神老師蔣麗雅當即咬牙道。
那男子雙手插進口袋,歪歪扭扭的身子側著頭,顯得整個人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地痞流氓的氣息,他嘴裡叼著一根菸,裂開嘴來,露出裡面的已經腐爛掉的黃牙。
他嘿嘿笑了兩聲,道:“你是我的媳婦,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對你還用講道理,你還反了你!”
蔣麗雅氣得滿臉通紅,當著這麼多學生的面被這男子如此糾纏,她的臉當真是完全丟光了,以後上課,都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這些學生。
“那好吧,我現在就跟你去辦公室,咱們好好談談。”女神蔣麗雅只好無奈的道。
那蓬頭垢面髒兮兮的男子赫然丟掉菸頭,喝道:“他麻痺的,跟你這臭娘們,還有什麼好談的,總之老子就一句話,今天你必須得跟我回老家成婚!”
蔣麗雅興許是已經被他逼得完全崩潰了,站在教室門口就怒吼道:“想要我跟你結婚,門都沒有!咱們的婚事,明明就已經取締了,婚書也都毀去了,五萬塊錢,我也給了你們家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那男子嘿嘿冷笑兩聲,伸出食指往她臉上指了指,道:“他麻痺的,你個臭婊…子,以為在城裡念上大學教書就很了不起了是吧,就瞧不起老子了是吧,五萬塊錢就想打發我了?”
“我告訴你蔣麗雅,你這個人,我這輩子是要定了,今天晚上,我必須要睡了你!你不想成婚,那也行啊,現在咱們就到你住的地方,只要老子睡了你的第一次,睡了你的人,那這事兒,咱們就一筆勾銷!”
女神蔣麗雅的臉色,霎時變成了豬肝色,嬌軀因為太過憤怒的緣故,不由得連連抖動起來,整個人氣得幾乎都不能說出話來。
對方這些話,說得實在是太無恥太下流太卑鄙了,實在是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姓趙的,你無恥!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這樣胡攪蠻纏,我這就叫保安過來把你趕出去!”女神蔣麗雅當即怒吼道。
那名姓趙的男子不僅面無懼色,反而桀桀冷笑道:“想要喊保安把我趕走?那你就讓他們過來試試看!這是咱們之間的家事,就連法律都管不了,更何況是那些保安!”
“再說了,今天已經是我給你的最後的期限,不論你答不答應,今天你必須要跟我回去拜堂成親,晚上老子必定要睡了你,然後給我老趙家生娃!”
蔣麗雅已經完全對這男子絕望甚至是死心,本來她還以為能夠用金錢或者道理說通這件事情,可是到得後來,這姓趙的壓根就是垂涎於她的美色,不得到她的人,終究是不肯罷休,想要死纏下去。
想到這裡,蔣麗雅又不禁一陣來氣,要不是她出生的那個封閉的小山村裡有這種互相定娃娃親的習俗,要不是她出生的時候恰巧也碰上了這個噁心的男人也出生,那麼又豈會有接下來的一連串事情發現。
就因為這個娃娃親,蔣麗雅已經不知道,她已經有多少年不敢光明正大的回老家了,從長得出落有致念大學那會起,每當放假,每當過年,她從來都不敢回去,生怕被這個喪心病狂的男子逮到,要是這樣那麼她的這一生可就真的完蛋了。
就算每次放假回去,她也都是默默偷偷的,就像是個小偷一樣,不僅要防著這個噁心的男子,還要防著全村的人,而且每次回去,都只是在晚上,匆匆見了自己的父母親兄弟姐妹之後,就又得連夜趕回城裡來。
說實話,這種有家不能回的生活,她真的已經是受夠了,在大學的時候,蔣麗雅甚至有想過徹底瞭解自己的生命,瞭解自己這悲苦的一生。
曾經她也去公安局求助過,只不過這種事情,壓根就是屬於民俗,而且當時雙方的父母親也已經同意了的,所以就連法律,也不能調解這種糾紛,換句話來說,她只能認命。
不過蔣麗雅也知道,她哪怕就是死了,也絕對不能嫁給這樣的男人,要不然她這輩子就是生不如死!
蔣麗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稍稍平靜內心洶湧的怒火,咬牙道:“姓趙的,該說的我早就更你說明白了,咱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而且那婚書已經毀了,那門親事也意味著結束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善罷甘休!”
那姓趙的男子雙眼朝鼓鼓聳立的胸部掃了兩眼,毫不掩飾眼裡的貪婪,“我想要的,也早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老子要睡你,必須要了你的第一次,奶…子長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