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明眉頭微微一挑,神色似有異動,不過卻是沒有開口說話。
那名警衛廳保鏢繼續道:“在學校,夏先生乃是學生新人王,幾乎可以說在同年級稱霸,在校外,他不僅擁有包括飯店夜總會拳館等多處產業,甚至在江都城北區,還擁有一片勢力極大的地盤,而且根據我的觀察,在他的手底下,還有一支三十多人的隊伍,這隻隊伍全都由退役特種老兵組成,其戰鬥力非同小可!”
“這小子,看來不簡單,還挺會折騰。”柳天明突然嘀咕了一句,不過臉上的表情,仍舊是平靜無波,看不出他是讚揚還是謾罵。
那警衛廳保鏢苦笑一聲,道:“書記,就我所知,夏先生的產業,多處地方有涉黑的嫌疑,而且有些事情,還遊走在法律的邊緣,您要是答應若然小姐和他來往,這恐怕與你的身份,有些不大妥當。”
柳天明忽然擺手,道:“這個暫且不管,我要你查他的身世來歷,可否查到了?”
警衛廳保鏢不由苦笑一聲,道:“恕屬下辦事不力,夏先生的身世來歷,我無法查知,甚至連我動用國安廳那邊的關係,也無法查得出來,彷彿夏先生就會突然橫空出世來到江都一般,他目前的身份,也是假的,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倒時候發現了……”
他說到這裡,語氣很顯然的停頓了下來,似乎是在猶豫接下來的話當不當講。
“你還發現了什麼?”柳天明轉過頭來,很是威嚴的問道。
那警衛廳保鏢微微猶豫片刻,隨即苦笑道:“我還發現了,夏先生似乎已經和江都市委書記藍天恩的千金藍可心定下婚約了。”
“你說什麼?”柳天明忽然一把就站起來,他兩道濃密的劍眉緊豎,鐵青著臉,看上去憤怒無比。
“你親自確認了沒有,此事是否屬實?”柳天明咬牙喝道,臉上幾乎籠罩上了一層寒霜。
那警衛廳職責所在,儘管說出這番話有些欠妥,但他也不敢隱瞞或者謊報,“此事屬下已經確認過了,千真萬確!”
“他麻痺的!”柳天明霎時就罵出了口,他堂堂省委書記,平常都是喜怒不露於色,剛才竟然爆粗口,可見心中的憤怒,已然達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
“那王八羔子,都已經和藍天恩的千金訂下了婚約,竟然還敢來撩我女兒,他真當我柳天明好忽悠麼!”
柳天明說著,突然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頓時把茶杯裡的水震四處翻飛。
那警衛廳保鏢小心翼翼的道:“從夏先生在江都的所作所為,明顯是條龍,雖然目前只是潛龍在淵,但假以時日,他這條龍必定會騰飛,只是他竟和藍天恩的千金訂下了婚約,這倒可真是令人惋惜,如此一來,他和若然小姐的事情……”
柳天明忽然冷哼一聲,喝道:“既然他已有婚約,那這件事還有什麼好說的,本來我看他這小子是個人物,本想同意讓他和若然試著交往一段時間,想不到這小子竟然腳踏兩隻船,他和若然之事,堅決不允許,我絕對不會同意!”
那名警衛廳保鏢忽然朝樓上看了一眼,隨即道:“書記,你要是真不同意他和若然小姐來往,那麼小姐的病……”
柳天明的眉頭,霎時就緊皺了起來,臉上的寒霜極其的冰冷,加之他的身上,隱隱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尋常人若是在此,鐵定會被他這副模樣嚇得說不出話來。
“那小子,還需要讓他幫我女兒治病,如若是不同意他們倆人交往,這倒是件難事……”
柳天明低聲嚀喃著,突然他雙眼一亮,顯然是想到了什麼辦法,當即道:“我倒是忘了,那小子殺了楚江這個紈絝大少,以楚霸天的性子,這個仇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一旦他追究起來,那姓夏的小子,哪怕就算不死,那也得關個終身監禁,到時候,我倒要看他還怎麼跟我女兒交往!”
頓了頓,柳天明的臉色,忽然變得凌厲起來,喝道:“記住,今天你我的談話,僅限於倆人為止,這段時間,我還需要那小子幫若然治病,所以我還得用些手段,把楚江那件事情,壓一壓再說,明白了沒有?”
“是,屬下明白!”那警衛廳保鏢當即躬身道,作為心腹,他自然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
而此時在二樓閨房裡的夏流,仍舊還在幫柳若然治療,對於樓下倆人的密謀談話,卻是沒有察覺到。
伴隨著夏流體內那淡綠色的真氣,透過柳若然胸前那兩團柔然的波峰,緩緩的湧進她的體內。
忽然間,柳若然眉黛微微一皺,隨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先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