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刑警道:“當然。”
夏流緩緩上前兩步,冷笑道:“想要證據,很簡單。”
說完他蹲下來,指著那個腳印道:“你們不覺得,這些表面上所謂的證據,你們發現得太過簡單了嗎?”
那老刑警沉著臉道:“你小子這麼說,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夏流冷哼著,忽然提高聲音道:“小爺我的意思就是,你們發現的所謂的痕跡,根本就是對方故意留下來,誘使你們上當的。”
兩名刑警聽完,豁然大驚,連聲道:“你說什麼,你說這些蛛絲馬跡,是對方故意露出來,誘使我們上當的?”
說完那名老刑警又連連搖頭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李耀楠聽到這裡,一張絕世傾城的臉,徹底沉了下來,冷冷道:“姓夏的,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你若是還在這裡胡說八道,就別怪我們把你扔在大山裡,讓你一個人自身自滅。”
夏流聳了聳肩,撇嘴道:“我無所謂你,若不是為了要保護警花姐姐你的生命安全,小爺我還懶得和這些無知加愚蠢的傢伙待在一起呢,要知道,就耽擱這麼一會功夫,那些僱傭兵殺手,又不知道逃出多遠了。”
李耀楠簡直氣煞,咬著牙根就想反擊,不過卻是被張狂搶先一步攔了下來,同時道:“大家請先靜一靜,既然夏兄弟說得這麼肯定,那麼他就一定有他的看法,我們何不妨聽聽他的意見?”
在場之中,要屬張狂的威望最高,既然他都發話了,眾人自然沒有什麼好再說的,不過這時候大家心中也不禁感覺到納悶,明明這姓夏的只不過是個單純的額大學生,為何張狂會帶他一起行動,而且還屢次三番的徵求他的意見,甚至於還有點恭敬的意味在裡面。
當然了儘管眾人心中疑惑,但這種話,那決定是不會當場問出來的,尤其是那名年輕的刑警,那洶湧著熊熊怒火的雙目,恨不得將夏流當場燒死。
夏流卻是直接忽視,撇嘴道:“諸位,請你們動動你們的腦筋現象,在來的路上,你們可否有發現任何草木枝葉被折斷過的痕跡?”
聽聞這番話,眾人不由一怔,剛才來的路上,他們可哪裡有注意查探這些細微的東西。
倒是那名老刑警忽然道:“剛才來的路上,我們是一路追隨他們留下的腳印進行追擊的,倒是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草葉折斷的痕跡。”
夏流點點頭,撇嘴道:“既然前面沒有,那麼為什麼到了這條岔路口,他們反而留下這麼明顯的痕跡?”
那名年輕的刑警道:“這或許是他們粗心大意,不小心留下來的?”
夏流哼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腦袋比豬還笨?”
“你……”
那年輕的刑警當即咬緊了壓根,想要反駁,不過卻是無話可說,一張臉硬是憋得通紅。
夏流翻著白眼,不由冷哼道:“故意留下?要是這些僱傭兵殺手會有這麼粗心大意,或許早在幾年前,他們就應該像閻王爺報道去了。”
年輕的刑警還不服氣,梗著脖子道:“那就算這樣,也不能就判定這就是他們故意誘使的伎倆了吧?”
直接忽視這個腦子比豬還笨的傢伙,夏流蹲下來,指著那個腳印道:“不知你們還發現沒有,這個腳印,可比之前他們留下來有何不同之處?”
張狂緊跟著蹲了下來,皺眉沉吟片刻,隨即道:“是了,我發現,這個腳印,似乎遠要比之前的踩得跟深,而且還是腳跟著力,不像是之前那些在走路過程中所留下的腳掌著力的腳印。”
夏流當即豎起大拇指,道:“你小子倒也還算有點眼力,既然發現了這個腳印的特別之處,那麼你們應該知道,這到底是意味著什麼了吧?”
李耀楠忽然道:“從這兩點來看,不管是故意折斷了的草叢枝葉,或是這個故意加深留下來的腳印,這都說明了,其實這些都是那些股傭兵殺手故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上當?”
說完之後,李耀楠竟下意識的看向了夏流,雙目中充滿了一種驚訝之色,同時還有一種莫名複雜的意味在裡面,這種表情,還是她第一次對夏流流露出來,甚至就連她都感覺到莫名其妙。
張狂也是忽然拍起手掌來,興奮道:“對啊,經過夏兄弟這麼一點撥,我這才豁然開朗。”
那名年輕的刑警當即不屑的冷哼道:“就算是這樣,那你怎麼就知道,這也不是那些僱傭兵殺手故意為之,從而反過來誤導我們的。”
那名老刑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