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耶律洪的避重就輕,夏流不由得冷哼起來,不過他也懶得再說些什麼,像耶律洪這種超級大少爺,他已經見識得過多了,說穿了也就是仗著家族那點勢力,其實自己本身毫無能量可言,這種人不值一提。
海大富赫然轉頭,冷冷的道:“看來,你們今天是非逼著胖爺我說不可了!”
兵王張狂聽到這裡,忽然擺手道:“胖子,你當真要說出來?你的家族……”
看張狂的這幅模樣,似乎海大富的家族,還真的有什麼神秘之處似的,眾人看在眼裡,也不由得好奇起來,到底這胖子是何來歷。
海大富咧嘴笑道:“沒關係的兵狂,雖然那個家族對我來說,已經等同一個沒有意義的符號,但是拿出來嚇嚇這些小人,那倒也是沒有什麼關係!”
吳景道早就不耐煩了,不由得嚷嚷著道:“我說你這死胖子,要說你就趕緊快點,別唧唧歪歪的,你該不會是真拿不出一點像樣的東西來,所以這才在這裡瞎耗時間吧。”
海大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感覺身上似乎壓了千金重擔似的,笑道:“花家!”
吳景道不禁一愣,趕忙問道:“你說什麼?花家?這天底下這麼多的花家,老子哪裡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況且你這死胖子不是姓海麼,怎麼扯上花來了?”
海大富仍舊是淡淡的笑道:“帝都,花家!”
吳景道頓時露出滿臉不屑的神情來,甩著大手道:“我告你姥姥,花家,誰他麻痺的知道你在說什麼!”
然而倒是一旁的耶律洪,在聽到帝都花家的時候,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種怪異的神情來,耶律洪正是來自帝都,或許他應該聽說過這帝都花家。
猛然之間,張狂臉色刷的一沉,卻是暴怒的吼道:“當真是愚蠢,這帝都花家,難道還有第二個不成!”
吳景道顯然不服氣,哼道:“老子也不是沒去過帝都,雖然是天子腳下,但是那麼大一塊地方,姓花的的家族很多吧,哪怕就是大街上隨便擺地攤的老頭,那也可能是姓花的吧。”
“你給我閉嘴!”
忽然間整個派對會場裡,爆發出了一聲震天般的怒吼之聲,直把整個大廳都吼得安靜了下來。
然而對吳景道嘶吼的這個人,既不是張狂,也不是海大富,更不是夏流,反而是吳景道的自家老大,耶律洪!
吳景道當即愣在了當場,盯著耶律洪,疑惑道:“老大,你幹嘛吼我閉嘴,難道我有說錯嗎?”
啪……
突然又是一陣脆響,耶律洪竟出手一巴掌朝吳景道狠狠抽了過去。
“老大,你……”吳景道不由得憤恨道。
耶律洪忽然伸出食指,指著他的鼻子,咬牙一字一頓的道:“姓吳的,我警告你,要是敢在亂說一個字,你死不要緊,可別把我也拉下水!”
看著耶律洪如此鄭重的神情,同時臉上還有驚恐的神色,吳景道當真是又驚又怒,另外還有疑惑。
吳景道不明白,為何僅僅為了只是一個姓花的人家,自己的老大就會如此對他,難道是……
然而還未等來得及開口問話,耶律洪卻已經豁然轉身,問道:“敢問這花家,可否是帝都那個花家?”
他問的這話聽起來當真是讓人感覺到莫名其妙,在場看熱鬧的觀眾,根本就聽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張狂卻已經是聽懂了,他神情倨傲,冷冷的道:“這堂堂帝都,天子腳下,除了那個花家,敢問可還有第二個花家?”
耶律洪猛然渾身一顫,接著連連點頭,苦笑道:“這倒是,整個帝都,也就只有那個花家,才能真正的敢在帝都稱之為家族!”
說罷他意味深長的瞥了海大富一眼,接著快步走過去,站立在海大富的跟前,竟然給他鞠了一躬,同時道:“先前多有打擾得罪,告辭了!”
眾人看到這一幕,連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他們已經是完全迷糊了,弄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是為什麼,才發生瞭如此大的轉變。
吳景道也完全弄不明白,然而他剛想要說話,卻是被耶律洪一把拉著衣領,喝道:“什麼話也不要問,趕緊跟我走!”
說完倆人扶著金瑞,迫不及待的灰溜溜匆忙離開,直到走到大門口外,吳景道這才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唉我說耶律大少,你剛才那是怎麼了,好端端你為什麼要抽我,而且還給那個死胖子鞠躬,這個帝都花家,到底是何來歷?”
耶律洪仍舊是心有餘悸的側過頭從窗戶掃了海大富一眼,接著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