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絕對饒不了你!”
狂少不由戲謔著點了點頭道:“哦還真是想不到,原來還是帝都耶律家族出來的官二代,怪不得管如此囂張狂妄。”
耶律洪忽然吼道:“你知道就最好,識相的話就趕緊放下槍,要不然我絕對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狂少不禁搖了搖頭,哼道:“事到如今還敢如此大話,看來你小子還弄不清眼下的形勢呀。”
這兵王狂少,可是個脾氣火爆之人,像這種硬骨氣之人,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對手若是服軟認輸,沒準他還會放其一馬,而對方若是一味威脅,那麼反而適得其反。
其實在聽到對方是來自帝都的耶律家族,知道這耶律家族乃是豪門官宦家族,狂少已經打算不開槍了,畢竟對方的家族勢力不容小覷,若是真的開槍,那麼麻煩可就真的海大了去。
可偏偏這耶律洪不服輸,仍舊還是那副囂張狂妄的神色,這隻能更加激發狂少的怒火。
還未等耶律洪開口說話,那名擋在他跟前的猴樣少年卻是忽然說道:“我聽說過你這傢伙,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姓張,名叫張狂,乃是天海省城軍區大院出來的軍二代!”
張狂猛然一怔,忙道:“你竟然認識我?”
那猴樣青年忽然冷笑道:“當年的孩子王,可是名動整個軍區,十八歲更是進入了部隊,短短四年時間,不借家族勢力,完全憑藉自己的實力和能力,從一名新兵蛋子,一句成為省城特種大隊的小隊長,軍銜上尉,這等榮耀輝煌之事,試問誰都不知!”
張狂霎時眯眼,緊緊盯著那猴樣青年,接著道:“在我的印象你,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應該沒有見過你,可為何聽你的語氣,竟對我的家世和經歷如此瞭如指掌,你究竟是何人?”
夏流聽到這裡,忽然撇嘴道:“狂少你小子這還用猜,從這傢伙的語氣聽來,鐵定也是天海省城軍區大院裡出來的!”
張狂疑惑道:“是麼?你若是天海軍區出來的,那麼你這個年紀的傢伙,我應該從小就接觸才對,為何我卻沒有見過你。”
那猴樣青年道:“那姓夏的小子說得沒錯,我卻是也在天海軍區,不過我的家族,並沒有你張家能量那般巨大,而且我也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子罷了。”
張狂搖頭道:“不可能,以你小子剛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看,明顯就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絕不可能是個默默無聞之人,可為何我在軍區大院,並沒有聽說過關於你的任何訊息。”
像華夏軍區大院這種地方,凡是能夠住進裡面的家庭,或多或少都有些能量背景關係,而且相互之間也非常的瞭解,尤其是高位之間的子弟,家長們更是互相攀比,因此若是哪家的孩子從小特別聰明冒尖或者是極其的愚蠢傻笨,那絕對是可以傳遍整個軍區大院,變成高位之間相互說笑的談資。
比如說張狂在軍區大院長大,從小各方面就非常的拔尖,特別是運動身手,更是敏捷迅速,因此打小的時候,就在軍區大院傳了開來。
另外自加入部隊之後,更是表現傑出,兩年不到便進入了特種大隊,更是榮獲了上尉軍銜,這等榮譽,定然在軍區部隊裡廣為流傳。
而像猴樣青年這種人,儘管家世可能要低些,父母官位可能不是很高,但是憑藉他剛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絕不是為普通人,像這種人,絕對不可能在軍區大院裡沒有流傳,所以張狂才如此的疑惑。
“你究竟是何人?”張狂不由再次喝問道。
猴樣青年冷笑道:“我姓金,單名一個瑞字!”
“金瑞?原來你是金家之人!”
張狂猛然一顫,接著冷笑道:“就我所知,金家在天海省軍區大院,好歹也是個能量極大的顯赫家族,為何我沒有聽說過你!”
金瑞忽然冷笑道:“你沒有聽說過我,那很正常,因為雖然我出生在軍區大院,但卻不是在那裡長大,所以你自然不知道我。”
張狂點頭道:“原來如此,原本還以為你小子藏得這般神秘,原來並不在軍區長大,不過我看你小子身手超群,顯然是去了一些神秘的地方了吧。”
還未等這金瑞開口,夏流卻是猛然踏前一步,直盯著對方,冷冷的道:“若是小爺我沒有猜錯的話,姓金的,你從小應該是被家族送進了少室山學武去了吧?”
金瑞聞言,渾身猛然一顫,直盯著夏流與其目光對視,脫口喝道:“你怎麼知道?你又是從何處判斷出來的?”
夏流撇嘴戲謔道:“這很簡單,我之所以敢這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