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半年沒見,你小子又肥了不少,再過半年老子這個大胖的位子就要易主了。”木成林笑著說道。
“都是老大教導的好,有老大這樣偉大的榜樣在前小弟又怎敢偷懶,跟著老大有糧吃。”二胖笑著說道。
“有長進,半年沒見你小子拍馬屁的功夫倒是沒有擱下,不錯。”木成林笑著打趣道。
“老大,人都到齊了,是不是可以上菜了?”安義走過來笑聲問道。
安義是木成林最信任的朋友加小弟,兩個人從小學到初中都是同班同學,高中雖然不在一個班了,但是卻在一個學校。和木成林的其他朋友不同的是,安義的家庭條件很差。五年前安義的父親出車禍死了,母親一病不起,最後也撒手人寰,只留下安義和歲的妹妹。要不是木成林的幫助,安義和他妹妹能不能活到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為了感激木成林,五年前有2歲的他將名字安逸改名成現在的安義,發誓此生只認木成林一個老大。
對於安義木成林也是當真正的兄弟,在這位貧苦家庭出身的兄弟的身上,木成林到了令自己羨慕的堅強勇毅,所以在木成林這個小團體當中,很多時候安義都可以代表木成林。
“先等一等,在吃飯之前我們還得算一筆賬。安義,你先告訴老闆娘,等一會再上菜。”木成林冷聲道。
“好的,老大!”說罷安義便走了出去。
“都坐下,能來到這個包間的都不是外人,都是以前我木成林當兄弟的人,大家說是不是?”木成林道。
“那是當然,不是老大的兄弟誰他媽有資格來這裡。”
“二胖說得對,大家都是兄弟”
示意大傢伙都稍稍安靜一下,然後木成林斜著眼說道:“兄弟,在某些人眼裡還當我木成林是兄弟嗎,在他們眼裡兄弟是用來出賣的,我說的對不對,王文斌你來說說!”
這時包間裡所有的人都聽出了木成林語氣不善,包間裡逐漸靜了下來。聽到木成林點名,王文斌心裡頓時一驚,不過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沒變,起身笑著說道:“大傢伙都是跟著老大混的,都是將老大做兄弟的,老大有令兄弟們那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兄弟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王文斌的話說的滴水不漏,這幾句話說得那叫一個大氣凜然,在場的雖然都是一些官二代富二代,在同齡人裡算得上是人精了,但是畢竟都十七八歲的少年,要說他們洞悉人情世故還真是高抬他們了,經王文斌這樣一煽動,很多人轟然響應。
“啪”木成林將手中的水杯猛地一下子砸在了王文斌的腦袋上,以木成林現在的身手不要說是出其不意了,就算是王文斌早有準備也絕對躲不過去,被拳頭大小的陶瓷水杯砸了個正著,頓時王文斌的鼻血如水柱般冒了出來。
同時木成林起身一躍,一腳將王文斌踢到了包間的牆上,發出“啪”“嗵”的巨響,當然了還有王文斌的慘叫聲。
木成林緩步走到摔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王文斌面前,一腳踩在王文斌的腦袋上說道:“你真他媽當老子是豬啊,那天老子的車子是你搞的鬼吧,虧老子一直把你當兄弟,你他們就這樣對老子,汽油兌水,虧能想得出來,說,是誰只是你乾的,不要心存僥倖,老子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不要試圖挑戰老子的耐性。”
“木成林,不要以為你爺爺是省委副書記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你敢動我,自有人為我做主的。”王文斌狠毒地盯著木成林說道。
“是嗎,本少爺還真想知道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我猜猜,想來你不會是指望你那個做組織部副部長的老子為你出頭,在我們木家眼裡你老子和你一樣,都是個屁。在塞北省敢不把我們木家放在眼裡的只有江家和李家,李家那個笨蛋雖然起來很是討厭,但是那傢伙做人還算光明磊落,是一條漢子,想來像你這樣的狗他是不屑於收買的。來你的主子只有江泥鰍那條臭蟲了,那天和老子飆車的正是那個龜兒子,哼!你是指望那條臭蟲給你做主吧,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在他眼裡就是一條狗,一條可以為他服務聽他指揮的狗。俗話說打狗也得主人,但是老子就是不給他這個主子的面子他也不會把老子怎麼樣,給你個機會,給那條死泥鰍打電話。”木成林冷冷地說道。
木成林的話像一把重錘砸在了王文斌的心頭,正如木成林所說的那樣,在江浩然眼裡他就是一條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而木成林剛剛說的也是實情,他老子雖然是鹿城組織部副部長,也是副廳級高官,但是在木家的眼裡什麼也不是。
到王文斌的猶豫,木成林的腳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