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時憾川入了神,靠上前去。
接著那男的又說:“但你們需把這女的拉住。”
隨後就有兩個男的附和道:“你放心,我們包把這女人拉住。”
接著就有人圍了上去,有兩人動手拉住了憾川那女人。女人似乎並不生氣,還咯咯的嘻笑著嚷著:“丁三……丁三……”
丁三是村北頭的。丁三人高馬大,女人也有病,不能幹重活。平時他也是在外地工地上做工,碰到村裡有什麼事需出勞力的,就回來頂個勞力。
當有兩個男人一邊一個拉住憾川女人的雙手時,丁三就蹲下身子準備去解女人的褲帶。
女人笑罵著:“丁三你個……咯咯……你個畜生……咯咯……你女人沒讓你睡啊……咯咯……你個畜生……咯咯……你拿我開心……咯咯……大白天的解人褲子……”
丁三也笑道:“我婆娘是沒讓我睡,所以才要和你舒服舒服。
周圍修路的村民見有熱鬧看也一下子圍了上來。有的男人還起鬨道:“乾脆把女人的內褲也脫了,數數下面有多少根毛。”
丁三此時正得意,他已把憾川女人的褲帶解了下來,女人褲子一下子也褪到了膝蓋處,聽到有人提議要連女人的內褲也脫,就回答道:“好,那我連這女人的內褲也……啊……”
正在這時,丁三突然慘叫一聲。這時所有的人都盯著丁三的身後,憾川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了丁三身後,他的手上的扁擔已狠狠的打在了丁三的雙腿上。
“我讓你媽的饞。”憾川瞪著發紅的雙眼對丁三罵道,“你個x養的,你當我是他以前的男人好欺負啊……你媽的……”
丁三被打得跪在了地上,用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憾川。
“你媽的,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憾川像發瘋似的又要舉起扁擔打向丁三。周圍的人害怕把事情鬧大,連忙把憾川拉住。
“都是一個村的,算了算了。”有人勸憾川道。
“丁三也是的,你也太過分了,要是把你女人當眾脫了褲子,你會怎樣?”又有人數落丁三的不是。
丁三什麼也不說,他慢慢的,爬了幾次才爬起來。爬起來後,一拐拐的走了。憾川那女人此時也被嚇傻了,那兩個拉她的男人儘管很快就鬆了拉著她的手,但她卻任由那褲子落在地上,只穿著內褲光著雙腿站在那裡。過了好一會兒,女人終於回過神來,也快速穿起褲子;一句話也沒說就回來了。
憾川女人回來後,憾川也緊跟著後面回來了。
憾川女人見憾川回來後就對憾川抱怨道:“你也真是的,你也知道我就喜歡熱鬧,人家也只是和我鬧了玩玩,你看你,不但罵人還動手打人。你這也太過火了,太小家子氣了吧?”
憾川生氣道:“你想我怎樣?難道看你和別人睡到床上我才生氣嗎?我小家子氣,你不是我女人隨便你和那個男人睡,睡多少男人,睡多少次我都不管。但你現在是我女人,我不能眼睜著讓別人騎到我頭上拉屎撒尿,給我帶綠帽。”
女人就說:“你越說越不像樣了。”
憾川就說:“你想我什麼樣子?”
接著憾川又正式的對女人說道:“你以前的事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個男人和多少個男人睡過我都不管,但你自然現在是我女人了,我希望你收斂收斂。”
女人笑道:“知道啦,你也沒必要搞得這麼認真嗎。”
憾川見女人嘻皮笑臉的,又加重語氣說道:“我是說認真的。我就是有一天像你以前的男人一樣躺在家裡,我也不會容忍你在村裡和別的男人睡,除非我們離了婚或者我死了。”
女人見憾川一副嚴肅的神情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自從丁三被憾川打過後,村裡那些花花腸的男人們也收斂了不少,即使有個別膽大些的也總是避著憾川和憾川女人嘻鬧,一見憾川就會很快的離開,個個害怕被憾川逮住像丁三一樣向死打。丁三更是沒膽再去碰憾川女人招惹憾川。那次的一扁擔打得也著實厲害,把他的一條腿打成骨裂,讓他拐了幾個月才好,不但花了不少錢醫約費,還不敢去告憾川,必定自己理虧。
因為丁三前面的榜樣;讓村裡許多對憾川女人有非分之想的花心男人的行為有了收斂;也讓憾川女人平靜了一段時間;只到雲飛的出現。
雲飛也是村裡人,從小父母就去世了,是一個吃著白家飯的孤兒。雲飛因為從小缺乏父母的監督和教育,長大成人後就成了混子,到處亂混,二十五六歲也沒能找個女人成個家。他平時也打打短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