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談不開心的事了。”說完就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玉春也脫了衣服在憾川的身邊躺了下來。
玉春躺下後,憾川就再次的抱住玉春。此時,玉春身上只穿著一件很薄的褂子。玉春很瘦。憾川抱著玉春都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根肋骨所在的位置。憾川再起抱著玉春時,玉春閉起了雙眼,咬著牙,如臨大敵。
“累嗎?”憾川看著玉春懼怕的神情說,“要是你今天太累,我們就不那個了。”
“不累。”玉春睜開眼也抱住憾川堅實的身體說,“新婚之夜,怎能不圓房呢?”
於是憾川為玉春脫掉了那薄薄的衣服,很快就把玉春壓在了身下。玉春又再次閉起了眼。玉春知道將會發生什麼,玉春也明白那是一個女人為自己的男人必須要做的一件事。
接著玉春就感到下身的疼痛。疼得她的淚都含在了眼中。那身子隨著憾川的身體擺動而擺動著。她受不了那疼痛,她受不了那擺動,但她不能叫憾川停下來。今夜是新婚之夜,新婚之夜,新郎和新娘是要圓房的。憾川是新郎,她是新娘。
憾川抱著玉春,他的身子從輕輕的晃動到大幅度的擺動,玉春的疼痛也從輕微到透徹心肺。
十幾分鍾後,憾川終於停了下來。他趴在玉春身上喘著氣。渾身像散了架的玉春感覺下身似有什麼液體在流淌,她用手一摸——血。
她把憾川輕輕的推到一邊,爬起身,拿來紙把自己的下身擦了一下,又把床上擦了擦。床上擦過後放上一塊布就好多了,但她的下身還在淌著血。她沒法,只好用紙擋住下身,穿好短褲壓住紙。玉春用紙把下身擋好後又重新躺下,躺下後她感覺很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上玉春醒來時吃了一驚她擋在下身的紙不但被血溼透了;連短褲都整個的染上了血。好者下身此時已不再淌血了;她也就略感放心了的。憾川也看到了;也感到很吃驚:“怎麼淌了這麼多血?”
“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