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一道告訴了二哥。憾川二哥聽了也沒說什麼。是對是錯都已經做了,成與不成看樣子只有聽天由命了。可第二天女方家那頭就來人傳話說同意了。女方家那頭來的人說:女方的父母初步同意了,要憾川自己再過去和他們再談談。
第二天憾川又去了一趟女方家。這次是一個人去的。穿的還是二哥的那套衣服。
憾川到了女方家後,女方的母親倒了一杯茶放在憾川面前的桌子上,然後就坐在了憾川的面前。憾川望著那熱氣騰騰的茶卻不敢喝。
“喝吧,農村人那有那麼多的規矩。”女方的母親早看出了憾川的心事。
憾川聽女方母親說這話,也就端起茶杯放到嘴邊輕輕喝了一口,接著又放到桌子上,等著女方母親再次開口。
“憾川啊,”女方母親終於開口談正事了,“我們家玉春與你的事,我們全家已經商量過了。”
憾川此時才知道那女孩叫玉春。憾川向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看到那個叫玉春的女孩。
“我們全家已經同意了。”玉春母親繼續說,“我們也不圖女兒能嫁個多富的人家。只要你對我女兒好點,能把日子過起來就行了。”
“這個你放心,我能做到,我有的是力氣。”憾川向女方母親保證道。
“我們玉春身子弱,人也老實,她有什麼不好的你看在我的面上不要為難她。”
“嗯,我會的。”憾川答應了。
“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你待會再和玉春見個面談談。行了,就早的訂下來,也讓我們老兩口少擔一份心。”
“好的,”憾川說,“待我見過玉春後,回去就和家人商量。好了,就來回你話。”
接著玉春母親就向房裡叫了聲:“玉春”叫過後就自己走了出去。
玉春聽到母親叫她;紅著臉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走到憾川旁邊;坐到她母親剛才坐的地方。
憾川看著玉春說:“你叫玉春?”
“嗯,”玉春點點頭。
“你願意和我過日子?”憾川又問。
“我媽,還有我家裡的人,都看出你是一個有力氣能幹重活的人。”玉春答非所問的回答道。
憾川又說:“你同意啦?”
“嗯。”
接著憾川就沒有話說了。兩人又坐了一會兒,兩個人都不說話。憾川逼得慌,只好說:“那我先回去了,以後再來。”
“那我送送你。”玉春說。
“好的。”
於是兩個人都站起來走到屋外。玉春在門口大聲的喊了一聲:“媽,我送送人家。”
“噢,”屋後玉春的母親回答道。接著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喊了一句:“憾川,你不多玩一會兒了嗎?”
憾川知道這是客氣話。於是回答道:“今天就不了,下次吧,下次我呆個時間長些。”
“好的,”屋後又傳出了一句,“路上注意的,走好了。”
“嗯,知道了。”憾川答道。
從玉春家出來後,玉春把憾川送出幾百米遠;憾川就不讓玉春送了。
憾川對她說:“不用送了,讓一個女孩送我,我心裡過意不去。玉春就說沒什麼的,但憾川還是不讓她再送了,她也就轉身向回走去。
“玉春”誰知憾川突然叫道。
“什麼事?”玉春轉過頭來問。
“我會對你好的。”
玉春聽到這話;臉一下子就紅了。憾川看到玉春紅起了臉;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隨即快步的向前走去。
☆、洞房
其實在玉春送憾川出門時;憾川的心裡本來是有一個疑問要問玉春的。這個問題就是:他第一次去她家時把招待他的茶喝了個杯朝天;飯吃了個幾大碗;都是很丟人的事。不知那次他和媒人走後;她們家人是怎麼想的但憾川后來想想兩人關係才剛確定;彼此還不太熟悉;就暫且沒有問。
憾川從玉春家一回來就把玉春家家人的想法都對二哥講了。二哥很高興;家中的其他幾個兄妹也很高興。
高興過後;二哥就對憾川說:“憾川啊,以後你一有空就多向玉春家跑跑,早的把她娶回來,早點算上咱們家的人。”
憾川也就一個勁的答:“是,是。”
也從這天起,憾川有事沒事的都會向玉春家跑。玉春有時也抽空到憾川家走走。他們成了村民公認的一對。
憾川與玉春經過幾次見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