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道,“你繼續好好活著。”共諷叨血。
我正要伸出手去捶他,他正好將我手壓在他心口,對我含笑不語,我反倒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他就那樣安靜的看著我,不知道在看我什麼,我又不知道該不該別開視線,一時愣在那裡。
而鄭敏開門進來之時,正好看到我們兩人含情脈脈對視著,她連表情都沒來的做,立馬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
伸手就將門帶關。
我起身就要像她解釋,韓秦墨卻緊緊握住我手,不鬆開,我轉過頭疑惑看他。
他半響語氣慶幸道,“不是夢。”
我說,“什麼夢?”
他卻不在說話,我連連追問到他是不是做夢了,夢裡有誰,他卻始終不再回答我。
他被我吵的煩了,乾脆將我往床上一拖,我人就壓在他身上,又要擔心壓到他傷口,起身就要掙扎。
可男人和女人就相當於貓和老虎力量的懸殊,而且受傷的男人就低一個層次,我掙扎兩下,自己也懶得掙扎了。
只能緊緊環抱住他,臉靠在他胸前,我以為他要和我說些什麼溫情的話,正準備好一顆隨時都要感動流淚的心之時,他聲音淡淡傳來,“你是不是胖了。”
當時我的心情只有幾個字形容,心如死灰。
但是我並不打算和他計較,我是胖是瘦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和景甜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一百六十九章 陪你到世界終結 (二十九)
我問韓秦墨那天在我離開之時,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很巧妙用一個方法將我關注點給轉移了。
我暈頭轉向,我神魂顛倒。我不知所措,耍流氓耍到病床上來了,我覺得我需要好好修理一下他,全面制止這種驚險刺激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險,將他狠狠一推,嚇得連滾帶爬從地上站了起來,連一句話都沒來及說,站在門口正準備開門的護士傻瞪眼看向我。
我頭都不敢抬,奪門而出。
後面傳來韓秦墨大笑的聲音。我連耳根都是紅的,只能衝進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裳不整的模樣。
弄到最後,連自己都忘了要問他什麼。
鄭敏為韓秦墨將換洗衣服和工作全部搬來醫院,還好病房夠大,所有設施全部都有,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外加帶臥室的辦公室。
而我這幾天醫生為我做了個全面檢查,確認沒有大礙之後終於也出院了,老爺子依舊在病房裡靜養,醫生說他是那天因為受的刺激太大,又加上本身老人高血壓又高,連著幾天忘記吃藥,血壓一沖人就發病了。若是送到醫院晚上那一個兩分鐘,別說弄遺囑,就直接弄遺容吧。
這幾天景向榮除了在醫院匆匆看了老爺子一眼後,這段時間要想見他人影真是難得很。
景甜自從刺了韓秦墨那一下,人也消失了,整個景家從之前的熱鬧非凡,到現在百事哀的地步。
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該為現在的情況做點什麼,老爺子自從知道我是景向安和陳青禾的私生女之後,除了上次在立遺囑之時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就在也沒提過這件事情。
這讓我覺得平靜的可怕,自己的二兒媳和大兒子勾搭上。怎麼說都是一樁傷風敗俗的醜聞,他大媳婦也不是死的,活生生在這裡。
按道理來說,景林是該給大家一個說法,就放任這個問題不管不問,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這讓帶了十幾年綠帽子和溫嵐怨恨了十幾年的心,怎麼來填平心裡洞?
也難怪景向榮在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將我和陳青禾都狠狠抽了一頓,來平息他的怒火,從這點看來,他其實是真的不知道我是陳青禾的女兒。
如果要是一直知道,在很多年前他就該抽陳青禾了,沒道理時隔多年等孩子出生了,綠帽子上都快長出綠光了,才來連著不是女兒的女兒和不是老婆的老婆一起給抽。
豪門多禁忌,這真是一句實話,以前我總認為這些電視劇裡的情節離自己遠到外太空,卻沒想,其實它離你很近,近到手邊空氣。
那天我在超市正在選購補血的藥材,想為韓秦墨來燉藥膳,儘管知道自己手藝只有那麼多,但景家保姆可是這一行的老高手。偷師學點藝,也是像模像樣的。
在這樣關鍵的時候,他們都不在,連情敵景甜都走得乾淨了,正好是在韓秦墨面前好好露一手的機會,讓他覺得其實我也不是那樣依賴他,需要他照顧,在他需要我照顧的時候,我一樣都可以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