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的。你不要再糾結在過去,把心敞開了,有什麼話對他說、有什麼委屈,也讓他補償你。
相信他會寵著你、縱著你。
最後,不要感謝我。我放棄,不是因為我有多高尚,而是因為我比誰都清楚,你心裡想要的是誰。如果你不在乎他,怎麼會那麼恨、那麼痛苦?所以,你們應該在一起的。
其實,沒有任何人能阻礙你們,除了你自己。
祝你們幸福,行冽上。
“啊。”
看完信,鍾念北難以自持的落下淚來。捂住唇瓣,心裡止不住的難受,“行冽、行冽!”
怎麼會這樣?司徒走了,昨天他們還一起開開心心的去超市買東西,一起準備晚餐。更讓她心疼的是,可憐的司徒,心裡什麼都知道,那麼這段時間算什麼?
她以為她是在幫他?其實呢?他很辛苦,明明心裡都清楚,卻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行冽……”
鍾念北撫摸著信紙,淚眼朦朧。這樣善良、溫暖的男孩,她終究是辜負了。
“嗚嗚……”
鍾念北悲傷難以遏制,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哭的像個小孩子。和司徒行冽相遇、相識以來的種種在她腦海裡一一閃過,越想越難過,司徒連大聲說話都沒有對她有過!
蘇聽白對她好,她覺得理所當然,可是……行冽不一樣,她沒有什麼地方值得行冽對她這樣好!
這封信,是行冽寫好放在這裡的。那麼也就是說,行冽要離開是有準備的!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走的時候,她是不是正在和蘇聽白在房間裡……
“啊……”鍾念北抱住腦袋,使勁搖著頭,她沒法原諒自己,行冽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他在寫這封信、準備離開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種心情?
“不、不,行冽……對不起!”
眼前,慢慢移過來一團陰影。
鍾念北無暇去看,來人正是李哲。
李哲清早起來,給蘇聽白打電話,可是電話卻是關機了。身為他的特助,自然感到奇怪。用了備用鑰匙將門開開,沒想到裡面空蕩蕩的,半個人影也沒有。
這裡有扇月門洞,李哲也知道和鍾念北的屋子是通的,便走過來看了看,沒想到,卻看到鍾念北蹲在地上哭。
“七、七少奶奶?”
“……”鍾念北抬起頭,見是李哲,很是茫然,“嗯?李特助?”
“是。”李哲點點頭,“七少奶奶,您沒見七爺嗎?昨晚,他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嗎?這一大早的,電話打不通、人也不見,您哭了。您二位,又吵架了?”
“嗯……”
鍾念北驀地想起來,蘇聽白也是不見蹤影。忙擦了擦眼淚站起來,“你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早上醒過來,他就不在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李哲不由一怔,七少奶奶這話,很值得深思啊!看來昨晚七爺和七少奶奶……那啥了?
現在哪是在乎這些‘細節’的時候?李哲搖搖頭,“不知道啊!他沒跟屬下打招呼,我們來這裡,他也只帶了屬下來。”
“那……快找吧!”鍾念北吸吸鼻子,還完全沒有把司徒和蘇聽白同時不見的事情聯絡在一起。
的確的,在她看來,司徒和蘇聽白也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蘇聽白醒過來,面對著的,是似曾相識的場景。不過,他四處看了看,這裡的環境和條件,顯然要比上次在非洲時的臨時‘基地’要好上很多。
可是,同樣的將他綁在床上,同樣的層流手術室裝備,這些說明了什麼問題?
連日來發生的樁樁件件,他只要稍一聯絡起來,就大致明白是發生了什麼。只是這一次,那些人似乎有經驗了,連他的手腳都綁住了,怕他再像上次一樣如法炮製?
蘇聽白微蹙眉,想想自己是怎麼到了這裡?那晚他明明抱著小丫頭,他們幾乎折騰到了後半夜幾近黎明。他從來沒有感覺那樣疲倦過,所以睡下的時候也特別沉。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距離那晚過去了多少時間?
感應門發出‘滴滴’兩聲,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哼!”蘇聽白鄙夷的輕笑,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戴著口罩帽子的人,遮擋的嚴嚴實實,同樣是用了變音器。
蘇聽白抬眸看著他,一字一句、極緩的問道,“蘇家慶呢?讓他出來吧!我懶得跟你在這裡廢話!”
“?”
對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