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啊!今晚拉我們出來的是紅姬姐姐!”
“你們胡說什麼!”紅姬立刻辯解。
“我沒有胡說,本來我想早點休息,是你非要拉著我出來賞月……”
“你……!”
何漱衣漠然的看著這幾個女子,這樣就內鬥起來了?
如此沉不住氣,又何必出手害人。
宋豫轉眸看何漱衣,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嚇到了?”
“我沒事,花谷七宿怎麼會連這樣的角色都對付不了。”又不是永夫人那般的高手。
她指了指紅姬,“就是她,和這個巫醫串通一氣,想害了我。”
紅姬和另一個姬妾正爭的面紅耳赤,聽見何漱衣的話,急道:“我沒有!”
何漱衣不理她,繼續道:“她前次還往糖炒栗子裡下毒,用安安引我過去,想讓我和安安都中毒。”
“我沒有做過,我也中毒了啊,你血口噴人!”紅姬的眼淚又嘩嘩流下來,她跪下抱住宋豫的腿,哭道:“教主,你要替妾身做主啊,妾身是冤枉的……”
宋豫看了她一眼,看向那表情如醬菜的巫醫,道:“將他拖出去,依教規處決了吧。”
巫醫一怵,朝著何漱衣呼道:“你不是答應我,只要供出是誰指使的我,就替我求饒嗎?!”
紅姬倒抽一口氣。
“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那是你的錯覺。”何漱衣幽幽道:“不過,你可以把剛才對我招供的內容告訴微哥哥,說不定微哥哥會留你一命。”
“我說、我說!”巫醫不顧臉色難看到極點的紅姬,喊道:“教主,是紅姬指使我的!她說何姑娘不守婦道,嫁人了還勾…搭教主,她教我毀了何姑娘!”
“你含血噴人!”紅姬哭喊。
“賤…人,明明就是你嫉妒何姑娘,非逼我做這事!我跟何姑娘無冤無仇!”
“你、你……”紅姬指著巫醫叫道:“此人不但對何姑娘圖謀不軌,還欺…辱教主的姬妾,還不把他拖下去處置了?!”
“賤…人,你過河拆橋,你好狠的心!”巫醫見局面挽回不了了,索性豁出去,朝著紅姬撲來,狠狠咬住她的衣服。
“賤…人,我就是死也要拖著你陪葬!”
“啊!滾開,別碰我,我是教主的姬妾!”紅姬狠狠踹在巫醫的臉上,“滾啊,我和你一樣也是無冤無仇,你死你的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拖累無辜?”
“你無辜……你還無辜!”巫醫被踹得滿臉是血,身子被綁住沒法控制平衡,滾了出去。
這時一條手帕從他的褲腰裡滑了出來。
一見那手帕,紅姬的感覺如墮地獄,而宋豫此刻的神情,就宛如地獄裡裁決生死的判官。
☆、第56章 白教震撼□□
這手帕,不論是紅姬和宋豫,還是另外兩個姬妾,都十分熟悉。
這就是紅姬的手帕。
紅姬的手帕出現在這巫醫的褲子裡,又不可能是何漱衣專門偷了塞進去的,那麼,這意思還不夠明白嗎?
宋豫笑著,吐出的字眼如冰鑿了似的:“紅姬,你背叛我。”
“教主,妾身……這都是誤會!妾身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人贓俱在,你還想要狡辯麼?”
“妾身……妾身真的是冤枉的……”紅姬的辯解越發無力,眼睛都像被絕望浸透了。
宋豫朝左右揮了揮手,“都拖下去,處置了吧。”
“是。”白巫師們拖了巫醫和紅姬,兩人還在叫喊,紅姬在求饒,巫醫在痛罵紅姬,直到他們已經被遠遠的拖走,那聲音還依稀傳來。
何漱衣似有若無的嘆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償,為什麼臨死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其實,早在安安被下毒的那日,她就已經從紅姬和巫醫的眉心看到了死亡的跡象。
但這跡象不牢固,並非是死局,只要引導便有可能脫厄。於是她警告了紅姬,希望她能因害怕而收斂。
可是,這個女人到頭來還是死了,一如善惡到頭終有報,天理迴圈,誰也逃不了。
浴室這邊發生的事,謝珩卻並不知道。
這幾天連著找了許多的書,眼睛有些疲勞,但他仍以十二分的精神查詢。
翻書的手指忽然一頓,視線停留在翻看到的這頁,臉上的神情漸漸充滿了驚喜。
找到了!
白教禁術——編織記憶!
一陣風颳過,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