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幾千年。”
“這我哪記得清。”即墨的風流情史是不比子桑多可未必比他少,子桑哪可能都給他記清楚了。當然,即墨還是一個本分的仙,他的那些情史皆是女子一廂情願,除了東海清河也無別的仙子入過他的眼。
晉瑤再一次肯定了子桑是個笨蛋,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
她自個兒早忘了,她自己都記不住人家,不比別人好到哪裡去。
子桑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幾千年前,在樊川發現了妖族蹤跡,樊川你知道吧,就天河流下來的水在仙界以北匯聚,也不知誰起了個名叫樊川。”
晉瑤有些不耐,“這些事我能都知道,你能不能說重點。”真不是一般的笨!
子桑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收斂,好好講故事,“唔,好吧。那會是即墨領了兵前去檢視的,還和妖族打了一架,聽說他還受了重傷……”
“什麼叫聽說。”
子桑有些掛不住了,“聽故事不許插嘴。”
這是這段日子來,子桑對晉瑤說的態度最不溫和的一次,晉瑤到是沒什麼感覺,自覺地閉了嘴不說話等他下文,子桑偷偷瞧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如常才發下心來,當下心裡有些挫敗。
“反正就是阿幻救了即墨,從此情定樊川。可是你要知道即墨是個仙啊,而且那會正值清河生辰,哪可能會留下來陪著一個凡人風花雪月啊,所以傷好後就回了蓬萊。”
“你是說他那會就認識那個什麼清河了?”
見子桑點了點頭,晉瑤不爽了,話本子裡不是這樣寫的啊。
子桑接著緩緩道來,“本來以為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不知幾年後,即墨機緣巧合路經樊川的時候又遇見了阿幻,這回是即墨救了阿幻。後來阿幻就跟著即墨回了蓬萊,就這麼好幾千年了吧。”
晉瑤忍了忍,仍是沒忍住,“你以後能不能好好記日子,什麼叫不知幾年後?”他是晉瑤聽過故事講得最沒水準的一個!
子桑端起酒杯,悠悠地品著酒,“又不是你,我記他幹嘛。”
他這面不改色說情話的本事,晉瑤著實受不了,下意識地就忽略不去管它。
扯開話題道,“你們這些年都用碧落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