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哪裡不對勁,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不對。她生怕翟靳東忽然出來,反手把門鎖了。
胡悠悠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在漆黑的洗手間裡洗漱。她三下五除二的脫光身上的衣服,拉開浴簾。
“啊——”胡悠悠聲嘶力竭的尖叫聲幾乎將整個房頂都掀了。
浴簾後,那個高大的身形趕忙伸出手捂住胡悠悠的嘴巴,“別叫。”
胡悠悠聽出了他的聲音,由原來的驚恐轉為憤怒,“翟靳東,你想嚇死人啊!”
翟靳東站在原地沒有動。胡悠悠心臟撲撲狂跳。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驚怖中緩過勁兒。
“翟靳東,你在這裡做什麼?”胡悠悠質問道。
“我……”翟勒東語塞,表情有些複雜。
黑暗中,胡悠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聲音似乎有些緊繃。
“你什麼你,你是不是又想偷窺?”胡悠悠氣結。只是,當她說完這句話時,她突然意識到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
她現在沒、穿、衣、服!
“唔……唔……”胡悠悠剛要驚叫的嘴再一次被男人成功堵住。
他們一絲不掛地緊貼在一起。胡悠悠感覺到自己的後腰正被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緊緊抵著。翟靳東結實的胳膊還貼在自己的胸前。胡悠悠害怕的一動不敢動,僵直地站在那裡。臉頰、耳朵燒得通紅。她努力調整呼吸,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胡悠悠,你這樣叫是想讓鄰居都來看嗎?”翟靳東鬆開手,說了句在胡悠悠聽來十分欠扁的話。
敢情她被他摸光光了,還不能申訴?
的確不能申訴!
要是讓鄰居看到他倆現在這樣子,估計以後她都得戴面具出門了。
叫是不能叫,但有件事還是可以做的。
胡悠悠回身就給翟靳東一記輕脆的耳光,“流氓!”
翟靳東摸了摸被打的臉頰,謔笑道,“打我幹嗎,我不是和你一樣?你又沒吃虧。”
“咱倆能一樣嗎?混蛋!”胡悠悠惱怒地裹上浴巾,扭動門鎖,準備開門出去。
可是她悲劇的發現,門鎖壞了。任她怎麼轉動,就是沒有反應。
翟靳東將浴巾慢悠悠地圍在腰間,走到門邊,想去幫胡悠悠開門。胡悠悠還在氣頭上,非常有骨氣地推開他,“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