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先用投石車亂擊。
況且,連城外所有的糧食也被他們全部收割一空,東夷西荒想要獲得糧草也就只有從本國調取。
總之,將一切能利用的全部利用過來。
“王儒意就是派來監視你的,你不會明白吧?還要在著節骨眼上走人?”聽風簡直不能明白,有什麼比眼下的軍情更為緊急的?
“對,我必須走。”
“他要是上報朝廷你就完了!”聽風抓狂了。
“那就讓他睡幾天。睡到我回來為止。”百戰眼睛一挑。
聽風捂住頭,“你還真能想辦法。”
“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你最好儘快趕回來!”
正文 爭執
璇璣河蜿蜒而過,在重重山林之間,猶如一條銀色的巨蟒。
輕車簡騎,出發這幾日來,不知道是否是大夫開了幾味清熱解毒的方子有效,儘管瓏髓的臉色依然慘白如雪,不過總算沒有再如之前,連挪動身子都力氣都沒有。
“我們去哪裡?”馬車在一處背風的巨大山石下停住,百戰生起篝火,取來事先放在牛皮水袋中的草藥,熬熱以後讓她飲下。
山風呼呼,有些刺骨的冷意。
瓏髓抬頭看了一眼黑沉的天空,再過不久應該就會下雪了吧。
她捧著小瓷碗中昏黑的藥汁,再度問道:“我們要去哪裡?”
她清醒過來時候已經在顛簸的馬車上來,掀開簾子,沒有想到駕車的人會是他。
“喝了以後進車裡睡覺。”他不回答,進車廂裡將帶出來的被褥鋪好,等她喝完藥汁後就準備抱她進去休息。
長途的顛簸,以她現在的身體應該是受不住的,所以離開時他儘可能地準備齊全了東西。
“……”她垂下眼睫,看著黑色的水鏡地倒影著自己蒼白的臉。
沉默的時候,天空細細地飄下小雪,他是打算把她扔到荒山野嶺,任她自身自滅嗎?
艱難地將枯澀的藥汁喝下,她正欲找個地方將碗下,他已經伸手過來接過,將碗放到一旁,打橫將她抱進馬車裡,安置在剛才鋪好的被褥上。
為什麼……突然之間要對她這麼好?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定恨他的。
“為什麼……”
將被子蓋在她身上。百戰轉身離開了車廂。
瓏髓怎麼可能睡得著,她睜大了眼睛,看著車裡黑色頂棚,外面的風聲漸起,呼呼的越來越響,她撥出的氣息起了白霧。
起身,掀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