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的聽風只是看了一眼荔枝,立刻就有侍侯的花娘為他剝開了殼子,將白色多蜜地小圓球放進他的口中,他咂咂嘴:“恩……真好味道,你要不也這般享受一翻?”
右側的百戰對此敬謝不敏:“要什麼好處,你不如直說了。”
“我說啊,這裡是花樓,何必在花樓裡一本正經呢?”聽風起了身子,朝百戰那方探了半個身子,小心地低了聲音問道,“花樓姑娘的技術那可不錯,不如我就在這裡給你挑一個乾淨的,先了卻你的童子之身再說?否則別人該說做兄弟的我不夠意氣了。”
百戰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如果不是之前夜行王家沒有半分收穫,他斷是不會找到聽風。這傢伙遍佈各家各府的耳目,多得像蝨子一樣。再幹淨的門戶裡,都少不了幾隻。更何況王家呢。
“你還不快說!”
“呵呵,想四年前我還真被你哄了去,說什麼小丫頭是你用過的破鞋,是不是怕我動了小丫頭啊?”這幾年,聽風不幹御史了,以身體多併為由,改了個閒差,負責宗教事務。除開什麼觀音誕啊正月啊什麼之類,他確實閒得發慌,閒到把腦殼動到百戰身上去。
這小子簡直不老實,若不是之前酒後讓他找個花娘陪睡,他一副“髒死了”的表情勾起他的興趣,斷不會去打聽,原來我們看起來冷酷無情的百戰兄弟竟然保著自己的童子身二十五六年。
見百戰不語,聽風繼續挑撥道:“想想,當時在別苑看到的小丫頭現在應該出落更標緻了吧……不如就給了我吧?”
“聽風。”百戰的眼瞳裡浮現如寒劍一般的冷光,“她已經是我的人,如果你想再打她的主意,別怪我不念多年的兄弟之誼。”
“你已經把她吃幹抹淨了?”可惜啊可惜,聽風套了把扇子出來輕輕地扇啊扇,保持他貴公子的風度。
若是一定要糾結這個問題,倒不如把話說開了,免得這條人面的淫|蟲打什麼鬼主意,“你要是敢動她的話,聽風,你可好好考慮到底是女人重要還是作為兄弟的我重要?”
早前在別苑因為他為瓏髓拾落在頭髮上的花瓣已是讓情誼經受了一次嚴峻的考驗,要是再來一次……嘖嘖,百戰非殺了他不可。
得,就到這裡。
不過,呵呵,吃幹抹淨,真是的,兩個人互相把彼此給吃幹抹淨了。
聽風一收扇柄,正了眼色:“昨日,王家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