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銘記於心,他的手指沾了藥以後,輕柔地擦上她面板時的感覺,又麻又癢,明明應該很疼的,可是卻不覺得,看著他細心為自己擦藥的動作——
當時的自己,心臟莫名的悸動。
想著,如果這個哥哥是自己的真正的哥哥就好了。
遠遠地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少年為女孩上藥的專注表情,瓏髓不覺間已然淚流滿面。
自己想著,想要少年真正的是自己的哥哥。
於是,幾年後,他真的以哥哥的身份出現了。
她那表面上的願望實現了。
白霧再度朦朧過來,眼前清晰可見的景物被霧起遮掩,慢慢地消失,慢慢地又變成了白茫茫的世界。那胡枝子樹下,少年為她摘花,為她上藥的一幕,卻彷彿依然清晰可見,烙在了心上,留下了印記。
突然,巨大的刺激侵上她的腦海,她痛苦不已地捂住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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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失去的情緒讓百戰失去了理智。
當他清醒過來時,慌忙地掐住懷裡赤|裸人兒的鼻下的人中穴,使力地按了下去。
“恩。”細若蚊蠅的聲音從鼻息間溢位,看到她因突來的刺激而輕蹙了細眉的動作,他心中的巨石終於放下。
他是瘋了,竟然真的,在剛才想要掐死她。
恨不得掐死她以後,再沒有別的男人覬覦她的身子和容貌。
他的手心發顫,在恐慌的心落下的同時,他無法原諒的恨意再度襲來,她和其他的男人交歡,她和其他的男人……
閉合的眼瞼動了動,是要清醒過來的徵兆。
緩緩地,幾乎無力地勉強自己掙開眼睛,黑暗中拉出光明的細縫,看到的是他放大在自己面前,湧動著恨意的臉龐。
“想死過去?沒那麼容易!”他掩藏住自己的心痛,抬起她的身子,對準自己的勃發,狠狠地壓了下去,剛硬的男性再一次貫穿了她柔軟的谷地,將他緊緊地包容住。
瓏髓已然無力。
就著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任由他上下地聳弄。
腦海裡好奇怪,她好象看到了過去,看到了過去,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
那時,她不知道他是她的哥哥,還天真的許願,希望他是自己的哥哥。
於是,菩薩成全了她的心願。
他真的成了她的哥哥,可是……
淚眼朦朧地眼眸勉強撐起自己冰涼的心,看著他英俊的容貌。
可是……
為什麼?明明就是兄妹,對嗎?即使是名義上的,我們依然是兄妹對嗎?
為什麼?哥哥,為什麼哥哥,你要這樣對我?
我祈禱一場夢幻,王儒意就是我所有夢幻的海市蜃樓,哥哥啊,為什麼你要來擊破這場我渴望已久的夢了?
從來,我的要求就是那麼一丁點。
我想要平靜的生活,我想要安靜地度過這一生。
我不想要和你糾纏,我不想要和二孃糾纏,我也不想要尚書府或者皇家的榮耀。
這些……
“……真的有這麼難嗎?”她哽咽出口的悲傷落入了他耳膜。
聳弄地動作戞然而止。
殘忍
“……真的有這麼難嗎?”她哽咽出口的悲傷落入了他耳膜。
剎那間,崩潰了蒼穹。他聳弄地動作戞然而止。
真的有這麼難?
真的能有多難?
橫在面前的牆,上一道還未破碎,又有另一道高高塑起,走不進彼此的心了,你向左我向右,即使捆綁了身體,靈魂依然在飄遠。
他的眼神像迷一樣,甚至高深莫測。
“裝可憐,想要博取同情?”她的悲慟在他眼中只是一種欺詐,想再度用柔弱的外表來讓他心軟,然後又機會找機會逃走嗎?
上一次當已經夠了,休想他再上第二次當。
他環在她身後的大掌改扣住她的一方小巧的下顎,殘冷在他眼眸裡凝結成了寒劍,她嬌弱地幾乎快要支援不住她兇猛攻擊的顫抖模樣,只會讓他覺得她的可笑和虛偽,“你的這些對我已經沒用了,瓏髓,你就好好當給我暖|床的工具,等我膩,或許我會大發慈悲圓的你的心願,把你給了菜市場的張屠夫!”
說謊,欺騙,出逃,和其他男人有染,背叛。
五個罪名像大石一樣被他扔在了瓏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