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梯旁邊,所以他的行徑路線也並不可疑,我跟小雪一直下到一樓的宴會廳,然後就分開了,至於他們兩個,有誰再次回過天台,這就不好說了。”
聽他這樣說,林至愛似乎覺得藺南佑的嫌疑最大。
等藺南升說完,就該她來解答他心裡的疑問了:“為什麼現在想到說這個,是誰在調查嗎?”
她猶豫了一下,說:“是雍顯。”
“為什麼她會對這件事感興趣?”
“因為藺南煙是雍顯的前女友。”其他的不用她解釋,大概他也明白了,她說出來,是因為把藺南升當成大哥哥來尊敬,她不想他承受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如果他能證明藺南煙的死跟他無關,至少能阻止雍顯大開殺界吧。
藺南升如夢如醒:“難怪他會這麼針對我們藺家,我爸也想不明白,他們雍家跟我們家幾乎沒什麼往來,也沒有仇怨,他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我們,原來是為了這個。”
他追問:“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搖搖頭,為他擔憂:“我不知道,這些事,他怎麼可能告訴我。”
藺南升感激的說:“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至今還被矇在鼓裡。”
回到酒店之後,她發現雍顯已經回來了,經過他的書房門口,他問:“你去哪裡了?”
她知道想瞞是瞞不住,他的‘千里眼’太多了,防不勝防,她說:“我跟藺南升見面了,我把藺南煙的事告訴他了,我相信他不會是兇手,如果他能拿得出證據,我希望你不要這麼武斷,兇手傷害無辜的小煙有罪,難道你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就不可恨了嗎!”
他沒說話,她就擰著包自顧自的回房間去了。
她去洗漱間洗了把臉,一走出來,看到雍顯靠在臥室的門口,他說:“一起吃晚飯。”
“你自己吃吧,我不餓。”最近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冷戰,雖然他們同住一室,卻像最熟悉的陌生人,躺在一張床上,各蓋各的被子,她會一直保持背對他的姿勢到天亮,有幾次,他有主動示好,都被她冷言冷語的拒絕了。
她現在害怕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他太捉摸不定,就像個□□,一發作,估計最先粉身碎骨的就是她。
他可以不准她離開,卻無法控制自己愛不愛他。
他走過來牽起她的手:“今天我們出去吃。”
他把她的手握得緊緊的,拖著她就往外走,沈秘書在客廳裡,說:“車已經備好了。”
“我自己開車出去,你們自便吧。”
他走得太快,她在旁邊踉踉蹌蹌,差點把高跟鞋扭壞了,她怒聲說:“就不能慢一點嗎?”
他這才停下來:“好,我走慢一點。”
以為他會帶自己去什麼高檔酒店,一邊吃飯一邊看夜景山景江景什麼的,沒想到他在一個披薩店打包了兩盒披薩,兩罐果汁,把車開到了南山頂上,
之前那家法廚餐廳已經拆了,取而代之的是堆砌的建材,高高搭起的腳手架,他在路邊找了塊光滑的石頭當凳子,坐下之後把披薩盒遞給她。
夕陽西下,紅光照在牆堆瓦鑠間,並沒什麼美感。
她覺得無趣:“你喜歡在這裡吹風嗎,而且這些半成品有什麼好看?”
“誰讓你來吹風了,讓你趕緊吃,吃飽了才有力氣走山路。”
她瞪著他:“你很會折騰人,我穿著高跟鞋,你讓我來爬山?”
他把手裡的披薩放下,然後彎腰握住她的腳踝,把她的高跟鞋脫下來,輕輕一用力,鞋和鞋跟就分裂開,他又把鞋套回到她腳上,說:“試試看,現在怎麼樣?”
她站起來走了兩步,跟穿平跟鞋的感覺差不多,她問:“要去哪兒?”
他笑了笑:“秘密。”
正在修葺的建築旁邊有條小道,走到小道的盡頭已經沒路了,他直接踏著亂草叢往前走,天漸漸黑下來,她開始有些擔憂:“回去吧,晚上走山路很危險的,沒有燈,很容易踏空的。”
他早就準備好了手電,讓她握在手裡,然後把她背起來,一步步走在亂草叢裡。
夜黑風高,樹搖枝動,就算那裡放了一噸黃金對於她來說,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因為小時候她在山裡迷失過一次,漆黑一片,她一邊哭,一邊找回家的路,隱隱約約中,她看到前面有條小路,就一腳踏上去,結果踏空了,不停的往下墜,她也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去了,有刺一樣的東西在她身上劃擦著,疼得她直哭,後來終於落地,她嚇得不敢動,後來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