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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與太公錠接下來的火拼根本沒有什麼懸念,雖然真魔死得萬分不甘心,但是在面對碾壓自己的實力時再不甘心也是無濟於事的。
碧落的元神早已經泯滅,真魔魂飛魄散,沒有元神支援又傷痕累累的身體瞬間便支離破碎了,只剩下一身破爛的衣裙和她一隻掛在腰間的一隻玉佩,看著樊伽神情灰暗的拾起地上的衣裙,宮神焰默默嘆了口氣,心裡警告自己一定要把孩子養好了,不然樊伽就是前車之鑑!
真魔消散在眼前,太公錠才鬆了心神接著就是臉色一白,然後便是嘔出一大口血,宮神焰立刻奔了過去,太公錠也在同一時間取下了臉上的面具,光華閃過神色有些憔悴的太公錠便正好被宮神焰抱了個滿懷。
“怎麼樣?我……我能做些什麼?”真魔說太公錠並沒有迴歸神位,但是太公錠之前使用的力量很顯然都該是屬於神明的力量,這種靠損耗元神強制身體達到巔峰時期的辦法,宮神焰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只不過不管是趙禎還是蒼嫡和奕方最後的結果都算得上糟糕,所以此刻太公錠女戰神一秒變林妹妹的樣子真的讓她很忐忑。
“沒事,不過是傷了元神,慢慢養著就好……不過這兒不行。”太公錠藉著宮神焰的力道撐起身子,朝著樊伽努了努嘴,“把他手裡那塊玉佩拿過來。”
“嗯?”宮神焰見太公錠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隨手甩出一把椅子放輕手腳把太公錠扶著坐好,三兩步來到神情有些恍惚的樊伽身邊,手一抬就把樊伽握在手裡的玉佩拎了出來,為了避免後續的麻煩直接手指一轉扔進了戒指空間,抬眸對上天帝陛下錯愕和驚怒的眼神扯了扯嘴角,“我吃點虧,就算是對我的精神賠償好了。”
“碧落死了!”樊伽咬著牙看著理所當然點頭的宮神焰,沉著臉道,“我剛死了女兒,那東西是我女兒的遺物!”
“我知道那是你女兒的東西,也知道你女兒死了,要不然怎麼能只賠這一點?”宮神焰嘆口氣拍了拍樊伽的肩膀,“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也不計較賠禮的問題了,好了,我回去了,天帝陛下,告辭了。”
“你不計較我計較!”樊伽覺得自己要不是神王坐久了,修養已經到了極致,估計就要直接撲上去拼命了,丫的老子剛死了女兒,遺物就被當做了賠償!還不計較?有這麼做事的?這是神乾的事麼?這是挑釁啊!
“……”宮神焰退了兩步伸手把太公錠連人帶椅子一起收了起來,完了拎出鑰匙再次開啟【天啟之門】面上帶著為難得道,“不好意思,還請天帝陛下見諒,我是司仙籍的,上個黑戶,抹個戶口還成,這神明喪葬費用不歸我管,要是你手頭實在缺的厲害,雖然【真王之始】百廢待舉,但相比稍稍挪點還是行的。”
已經走進【天啟之門】的宮神焰,一臉善解人意的表示雖然自己缺錢,但擠擠還是能借出來一點。
樊伽黑著臉默默嚥下一口小血對著宮神焰擺擺手,就差把【給我滾】三個字喊出來了。
宮神焰眉梢一挑【呯】的一聲很果斷的關上了大門,轉過身打量這個深紫色的通道,這是她第二次走【天啟之門】,上一次被紅寒抱著,精神也不太好所以沒有多注意,這一次倒是能仔細打量一番。
整個通道呈現出的顏色是紫得發黑,所以顏色渾然一體,既不像寶貝女兒做的次空間通道那樣一塊塊,也不像當初在妖界紅家那個作死的長老做的空間深淺不一,純淨的紫黑色裡星光點點,只有腳下一條銀色的道路散著銀光通向前方,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四周的景色一成不變,永遠是那麼暗沉,無數的星光寒光閃閃……
這個地方她感覺很熟悉,這樣的場景她也曾見過,在那不知歲月的虛空之中……
很突兀的一條飄散著無數光點的銀色長河從遠處奔流而來,宮神焰反射性得抬首張望,果然沒一會兒便看見一個黑色的巨大轉輪從不遠處緩緩駛來,虛坐其上的女神抬起的雙手一邊收攏銀色長河飄出來的光點,一邊又在不停的灑落,一半黑色一半銀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後,恆古不變的身影還是和印象中的一樣冷淡漠然。
宮神焰覺得自己應該要問點什麼,比如天道到底想把紅寒怎麼樣?她還需要契機與多少上古神?再比如現在天界裡的那個結界到底是要如何?再比如她和紅寒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安穩下來?
再或者……母神第三子的紅寒到底為何會選擇她?
換句話說,她到底是紅寒自己的選擇,還是天道為紅寒做的選擇,如今天道與紅寒明顯對立,那麼她呢?
宮神焰如果沒有金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