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星有可能表現出脈衝星的某些特性。具備強輻射,同時,一會兒大一會兒小,不停伸縮。如果白矮星會忽大忽小,那恆星的衰變在“紅巨星”階段後就不會遵循越來越小的規律。
不同型別的行星,組成成分各不相同,所以,自然死亡的過程和結局也會不同。恆星的組成成分也是相異的,不同的恆星,死亡過程和最終的結局也不會一樣。
有的恆星死了,變成固體星球,有的恆星死了變成氣體星球。這一點非常肯定。至於它是否會變成液態星球,就像是否會變成晶體那樣完全沒有確定性。
所以,白矮星究竟是什麼?它變得飄渺起來。拋開質量不談,“佐伊”確實有五種情況。
“它的質量不足太陽的8%,也許曾經也不曾達到過太陽質量的8%。”我說。
“要麼是褐矮星,要麼是普通的行星。”他/她說。
我吃下最後一口冰激凌。抬頭看見他/她嘴角沾著一點黑森林蛋糕,看起來像一隻蒼蠅。我取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把紙摺疊好放進上衣口袋,一切資源都要重複使用。一張紙,需要用三次,一次用來擦嘴,一次用來擦手,一次用來……
我把冰激凌杯放進椅子旁的回收箱,開啟了黑森林蛋糕,嚐了一口,味道不錯。他/她也取出紙巾擦了擦嘴,然後把它摺疊好放進上衣口袋。那隻蒼蠅壯烈犧牲。他/她把蛋糕盒扔進垃圾桶——蛋糕盒無法被回收利用因為它是紙質不能被清洗——吃了一口白玫瑰冰激凌。也許他/她心裡也正在想“味道不錯”吧?
“普通行星的可能性較大。”我說。
“那顆小綵球很奇特。”
“那顆小彩珠確實不同尋常。”
它叫羅伊,想到這裡,我的臉漲得通紅。當時我沒有覺得窘迫,我以為我戴著面具,我忘了我已經很久沒戴過面具。
“也許它曾是顆恆星,比如紅矮星。”
我被蛋糕嗆了一下。輕輕咳了咳。
“不排除這種可能。”我說。
他/她的想法太驚人了。這一切,瞬間都說得通了。雖然還是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有時候我們只需要一種合理性,於萬千不合理性中總也不肯退讓的一種合理性,以它不堪一擊卻無法被忽略的姿態存在於那裡。
紅矮星發展到最後核心會停止發光的。跟像團煤球般的“佐伊”倒是有幾分相似。但是“佐伊”的內部溫度非常高。
“恆星最終會降級成其它星球的衛星?”我問。
“也許會也許不會。”
“它在圍繞那兩顆大星球公轉?”
“不是。發生了跌落與偏移。”
“什麼樣的跌落和偏移?”
“還有碰撞。”
“偏移總是由碰撞引起。”
“不是那兩顆星相互碰撞產生了現在這樣的局面,它們倆肯定碰撞過,但是這一切不是由那一次碰撞引起,而是另一次碰撞。”
“來自外來星體的碰撞?”
“在非常特殊的情況下,一些巧合就那麼發生了。”
“什麼樣的特殊情況下?”
“這顆白矮星,到了中年時代。引力在變小,體積急劇縮小,但是質量和密度很大。你沒想到嗎?”
“想到什麼?”
“它們被困住了。”
我很震驚。
“那兩顆大星球被那顆小行星困在自己的軌道內?”
“可以說是它的軌道也可以說不是。曾經發生的應該是這樣的,那顆小彩珠是個體型較巨大的恆星,那兩顆大星球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就是其中一顆是另一顆的衛星,另一種可能性就是它們是鄰近的星球都圍繞那顆曾經是大綵球的小彩珠公轉。而那顆曾經是大綵球的小彩珠,慢慢在衰變,它對它們的引力慢慢在減小。恆星的引力變小那麼鄰近星球的拉力就會顯大,它們一邊在共同遠離那顆恆星,一邊又彼此靠近。直到某個時刻,巧合發生了。那顆恆星不再是恆星,它歷經漫長時間,變成了紅巨星然後又變成了白矮星。也許那顆黑色氣體星球就是在小彩珠處於紅巨星階段時被它給燒的。這也證明,它們三者的距離是,當時那顆黑色星球介於兩者之間。這說明,現在的這兩顆星球,如果曾經誰是誰的衛星的話,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那顆黑色的星球是那顆彩色星球的衛星。”
“繼續。”
“如果沒有那場巧合,也許這三顆星球會各自朝著遠方奔走,要麼在撞擊中消散,要麼成為流浪星體,要麼重新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