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不好拉,拉了幾下就煩躁地丟開了拉鍊,只用手握住已經膨脹的部位,在那裡緩緩揉搓。
左煜難耐地悶哼一聲,從她的胸前抬頭,啞聲說:“司玥,拉開。”
“我拉不開。就這樣撫摸,你不舒服嗎?”司玥的聲音媚得不像話。
“舒服。但是……”他低聲喚她,“司玥……”
“但是教授還想要更多,是不是?”司玥低笑。
“嗯。”他說著,又埋頭吻她的身體。司玥忍不住“嗯嗯”出聲,手上費勁地拉開了他的拉鍊,把他解放了出來。兩人的手安慰著彼此。最後,他終於一個挺身,進去了。司玥不由得“啊”地大叫出聲,“我的教授。”
“嗯,司玥。”
他和她在彼此的身體裡流連。樹上的鳥兒也飛走了,嘰嘰喳喳的聲音漸漸遠去,留給他們足夠私密的空間。
“教授的體力果然恢復了。”司玥一邊呻~吟出聲,一邊忍不住讚歎,“我喜歡這樣的教授。”
她的聲音軟軟綿綿,嬌嬌媚媚,仍然是一種誘惑。左煜忍不住加快速度,還把她翻轉身來,讓她抱著樹幹背對著他。他下面的動作不停,唇附在她耳邊低語,“喜歡這樣嗎?”
他的氣息撲打在她耳邊,她的身子敏感地一縮,媚聲說:“喜歡。”
……
夜色越來越濃,隱秘的山林裡,沒有人知道這裡有一處美妙的風景。
——
因為文物被盜,考古隊的人暫時留在博物館。司玥和左煜回到博物館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傅紅雪和學生們已經用過了晚飯,給他們單獨留了一些飯菜。司玥第一次吃這種野菜,胃口大開。
吃過飯的學生們圍坐在一起討論文物被盜的事。傅紅雪坐在他們身後,看著門外時不時地走神。
“都一天了,警察還沒查到盜竊文物的人是誰嗎?”楊琴問。
馬東道:“不是外面進來的盜賊,是內鬼。而博物館裡就這麼幾個保安,我看我們應該很快就知道是誰盜的了。”
“不知道師母吃完飯沒有。要是吃完了,我們問問師母,她或許推斷出來了。”胡然笑著感慨,“要不是因為師母我們還不知道文物被盜了呢。”
傅紅雪回過神來,恰好聽到胡然最後一句話。她皺了皺眉,她只數了數目,所以沒發現文物被盜。她對幾人道:“警察已經介入調查了,結果很快會出來的。”
她剛一說完,左煜和司玥就從外面進來。馬東趕緊向司玥打招呼,“師母,師母,快來,快來,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
“哦?”司玥越過傅紅雪,看向幾個學生,“等我做什麼?”
胡然幾司玥近,搬了兩張椅子給司玥和左煜。等左煜和司玥坐下後,馬東笑著問:“師母是不是已經知道文物是怎麼被盜的,被誰盜的?”
司玥側頭看了一眼左煜。左煜微微一笑,看來學生們很信服司玥說的話了。司玥又看向馬東,說:“我不知道啊。”
傅紅雪又說:“江隊長那邊自然會有結論的。”
而傅紅雪剛一說完,司玥就又道:“不過,可以推斷一下。”
學生們做洗耳恭聽狀。司玥笑道:“你們發現這件事的奇怪之處了嗎?”
“什麼地方奇怪?”楊琴問。
司玥說:“旅館的大火、拿來充數的文物,也就是酒樽。”
“大火的起因並沒有查清。旅館起火和文物被盜有關係嗎?”季和平問。
司玥說:“有關係。大火主要燒的是旅館第二層,尤其是考古隊的幾間房。然後,考古資料被燒燬,考古隊重新整理文物和資料。如果不是我記憶有點好,不會記得有個六壬式羅盤,不會判斷出酒樽是多出來的,不會發現文物被盜。”
“那大火和文物被盜的關係是?”傅紅雪並不覺得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大火是為了燒燬考古隊整理的資料,以此掩飾有文物被盜的事實。因為,即使考古隊重新整理文物也不會發現有文物被盜,因為在數目一致的情況下,沒有人對不是特別稀罕的一個小文物記得那麼清楚。”司玥沒有理傅紅雪,而是緩緩對幾個學生說。
“那盜取文物的人是誰?”馬東問。
司玥道:“拿別的文物充數的人、剪輯監控錄影的人以及在旅館縱火的人。”
“三個人?”大家驚訝地異口同聲。
“或許是,也或許是兩個人、一個人。”
“這怎麼越來越複雜了?”大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