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可是瞬間又綻開了顏,朗道:“可是他前些日子才給我寫過的信呀。他說過的每隔一個月就會給我寫信的。”
蕭艾抿了下嘴角,不再說話。
是呀,張玉先生和柳兒還有聯絡,那就說明王爺他們應該沒什麼事。。。。。。
☆、聽戲雲華
此時雲華宮門前,可以用亂七八糟來形容,搭戲臺子的,掛燈籠的,佈置場景的,還有一大群的戲子,道具,服裝什麼的。。。。。。雲華宮一角還用帷幔隔出一塊地兒來,供他們化妝更衣使用。。。。。。可憐李皋氣呼呼的看著眼前的每個人,似乎他們都是隨時製造危險的侵略者。
見到蕭艾走過,府裡下人齊齊跪下行禮,蕭艾有些受寵若驚,趕忙叫他們起來,忙活自己的事就好。這些下人倒真的很有眼力見兒,見蕭艾往前走,趕緊清出一條道兒來。
“李皋,今天這麼早就來站崗啦?”
“是。”
蕭艾見他有些生氣,似乎對忽如其來的一切無法適應,笑道:“今晚晉王爺請我們聽戲,到時給你留個座兒,你也累了這麼多天了,今晚好好歇歇吧。”
“是。”
“我說李皋兄弟呀,小姐都沒不好意思,你害羞個什麼勁兒呀?”柳兒話沒說完,只見李皋臉紅了一大片,低頭不語。
見狀,柳兒早已前仰後合的捧腹大笑。
未及多時,朱棡和朱權便走過來了,地上又是跪倒一大片。
看來朱棡心情很好,一路朗朗笑聲,朝蕭艾走過來。
“蕭兒拜見三王爺,十七王爺。”蕭艾俯身下拜。
自然未及禮畢,朱棡便扶起她來,在耳邊小聲調笑道:“你這丫頭,恐怕也只有在這麼多人的時候,才會對本王這般客氣吧。”
溫熱的鼻息觸及臉頰,一陣酥麻,蕭艾急急推開朱,低下頭去。
“哈哈哈。。。。。。三哥,這小丫頭很不給你面子呀。”
雲華宮上方全部掛上燈籠,用幾十根錦繩懸於宮牆和前方花園圍牆之間,猶如白晝通亮,人置身其間,環顧四周,便更覺燈光不到之處的黑暗。
戲臺前原本只置放了一張桌子,卻忽然多了那麼多人,只好又外加兩張。兩位王爺,蕭艾,謝王妃一桌,可是謝王妃倒是懂事,主動退去和側妃一桌。
待全部落座。
“蕭兒,你點一出吧。”朱棡遞過戲摺子。
“蕭兒不懂這些,還是兩位王爺點吧。”蕭艾推了回去。
還未等朱棡接過,便被一人瞬間從手裡抽走,未及抬頭看清,一串柔媚的撒嬌聲,道:“王爺,妾身很想聽《拜月亭》,這出戏現在可是很受歡迎的呢。”
朱棡沒有看她,聲音冷冷道:“你沒看到十七王爺在這兒嗎?”
這劉王妃原就是逃難進的太原,那時朱棡初來太原,重建破落之城,難免到處走訪,汾水河畔遇見落魄將死的劉氏,當時她的確楚楚可憐,任何有憐憫之心的人都會動惻隱之心,又何況似朱棡這般貴為藩王的錚錚男兒呢。
可惜到底是沒有見識的,不知進退深淺,加上一步登天,性子日加驕橫。就這一點,她就永遠翻不了天,平日出出醜,鬧鬧笑話什麼的,看著還挺可愛,可是現在,不說蕭艾坐在朱身邊,還有另一藩王,皇帝之子在場,如何輪到她言語了。
“妹妹你還是快點兒回來吧,蕭兒妹妹還沒點呢,你著什麼急呀。”樊王妃幸災樂禍的一箭雙鵰。
劉王妃聞聲看向自己那桌,本想吵回去的,卻見謝王妃也冷冷的看著自己,這才知道又逾越失禮了,便趕緊放下戲摺子,退了下去。
鬧下這麼一出,朱棡笑嚷著,偏偏硬讓蕭艾點了一出,好像是告訴旁人,自己疼愛蕭兒是真的,哪怕十七王爺在場。
蕭艾無奈,說道:“那就剛才王妃所說的那出《拜月亭》吧。”
朱棡知道她是個知禮的,又是個顧體面的人,這樣點戲,只怕是當著朱權的面,不讓自己難看而已。
可朱棡這樣的舉動,那些妃子們恨還恨不過來呢,蕭艾這樣的人情,她們自然不會領。不過蕭艾倒不是為了討好他們,而是自己真的不會點戲。
燕王常年駐守邊防,一年沒有多少日子待在王府,府中又只有徐王妃一人,算下來只有六年前,王妃整生辰時請過戲班子,除此之外,王府幾乎從沒有大操大辦過。
朱權倒是樂呵,現在看來臺下可比臺上熱鬧。
接著自己又點了一處,顧著三哥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