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人之間不同的是，金燦燦可以自我調節，但張程程卻不能。

“其實什麼啊？”金燦燦很敏感的感覺到，這個事情應該跟家庭沒有什麼關係，這種表情，這種糾結，肯定跟……

“請教你一些戀愛方面的問題，”

果然如此。

“我？”金燦燦指著自己，笑道，“你還敢請教我呢，你看我有什麼戀愛經歷，”

“這不是正談著呢麼，”

“談著，也是莫名其妙就談了，這個，我也是有點，蒙，”

“什麼意思啊？”張程程好奇的貼近，想從金燦燦臉上看出點什麼來，結果什麼都沒有。

一臉的茫然，好像是真得蒙。

“服你了，”

“我也服我自己，”

“……”

“什麼情感問題啊，”關於感情這方面，她們這些人都是半斤八兩的，誰也沒比誰好到哪裡去，程程更是，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假小子，選的職業還偏偏是健身教練，接觸的男生也不會跟她擦出什麼愛的火花，所以她就一直單身啊。

突然她就跟自己說了，請教一些戀愛方面的問題，金燦燦是好奇加好奇。

“關於，陳小北……”

“陳小北！”金燦燦差點沒一口果汁直接噴出來，“你說你喜歡陳小北，”

“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他了，”張程程臉一下變得通紅通紅的。

“你這麼說不就這個意思麼。”

她們縣城就那麼大點兒地方，高中也就那麼大點兒地方，陳小北她還是略有耳聞的，再加上他和程程關係比較不錯，所以她對他還是挺有印象的。

嘴賤到沒邊兒的一個逗比，這就是金燦燦給他的定位，也是所有認識陳小北的人，給他的定位。

“你不是跟他關係好，還拜他為師，教你怎麼變逗比麼？”

“啊，是吧，”張程程看起來有點恍惚。

“你走什麼神兒啊，”金燦燦伸手在她眼前打了個響兒，“你在想什麼，組織語言呢？”

“算是吧，”

“算是什麼啊，算是喜歡他啊？”金燦燦故意往偏了帶。

“哎呀，老大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我現在，挺認真的，”

看張程程的表情，倒真是挺著急的，金燦燦也就不跟她玩了。

“怎麼回事啊，跟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就突然發現，你喜歡上他了？”

“也不是，”

“那怎麼回事，”

張程程吭哧半天，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好像是，一直都挺喜歡的，”

“我去！”金燦燦被這個訊息雷的不行，“你看上他哪兒了啊，那傢伙以前可是一見著我，跑的比兔子都快，就那樣的，你也喜歡，”

“我感覺，我倆屬於陰陽互補的那種，挺合的，”

“此話言之有理，你陽，他陰！”

張程程想了一下，好像真是那麼回事兒。

“那你是怎麼發現你愛上他的？”

“誰愛上他了，”張程程一聽這話，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用勁兒一拍桌子，嚇得金燦燦差點沒嗆著。

“你別這麼大反應啊，”金燦燦摸了小心臟，“我順口一說的，”

張程程自己都沒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拍完桌子了，才緩過神來，她慢悠悠的坐下，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這段時間啊　，精神高度緊張，”

“為什麼？”

張程程看著金燦燦，她就好似迴歸了當年，神態和當年那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簡直一模一樣，讓她心一下就化了，一帶戒心都沒有了。

誰能想到，金燦燦是裝的，就故意引她上鉤。

人來都來了，特意來找她的，再怎麼說也是女孩子，臉皮薄，必須得套話啊。

“就我們兩個現在工作地方挺近，當年他不是我同桌麼，關係一直都挺好的，你也知道，我拜他為師來著……”

金燦燦打斷她的話，“說重點，”

“重點是什麼？”

“你問我啊？”金燦燦指著自己，被她逗樂。

“我不是問你，”張程程自己也笑，她怎麼就一下子變得這麼傻。

“那你問誰，”

“問我自己，”

“……”

“我感覺他對我不一樣了，就是看我的眼神啊，什麼的都不一樣了，最近有事兒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