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還有一行字,娟秀的筆跡寫著“歲月靜好”,落款處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大寫的字母“L”。
L是誰?許冬言不禁困惑。
第二天,許冬言約了小陶一起吃晚飯,特意把那張照片拿給小陶看。小陶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這是你嗎?”
許冬言白了小陶一眼:“什麼眼神!”
小陶仔細看了看:“你不說我還真以為是你呢。本來就剩半張臉了,你看這眼睛多像啊!”
被小陶這麼一說,許冬言不由得想到了過年時寧時修在內蒙古幫她拍的那組照片,角度跟L這張差不多,而且當時她也圍著一條圍巾,這麼說來的確有那麼幾分神似。
小陶繼續說道:“一看這照片就有些年頭了,如果一個男人一直保留著一張照片,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對照片上的人還念念不忘。”
許冬言沒好氣地拿回照片:“能說點新鮮的嗎?”
“這種事就好比一加一隻能等於二,要怎麼新鮮?”
這頓飯許冬言吃得食不知味,草草吃完,買單回家。
回家的公交車上沒什麼人,她靠在車窗上思考著一個問題:要找他問清楚嗎?要嗎?要嗎?
想了許久,她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給他。
寧時修正在加班,手機突然振了振,他以為是許冬言,結果卻是一條來自未知號碼的簡訊,簡訊只有六個字:“時修,我回來了。”
寧時修盯著那簡訊看了片刻,不禁有點感慨。他們真是好久沒有聯絡過了,要不是剛從聞靜那裡聽說了她的訊息,他也不會一下子就想到是她。
她這麼一句,要他回什麼呢?隨意地寒暄幾句,還是跟她說:“我們見見吧”?
助理過來時看到他正發呆,連叫了他兩聲:“頭兒?頭兒?”
寧時修這才抬起頭來:“什麼事?”
“圖紙改得差不多了,您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寧時修點點頭站起身來,手機又振了振,這一次是許冬言。
他開啟簡訊看了一眼,不禁皺眉。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銳了?是收到了什麼風聲,還是說這就是所謂的女人的第六感?
許冬言問:“讓你和陸江庭兄弟反目的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啊?”
寧時修不自覺地動了動脖子,只覺得身後陰風陣陣。
“頭兒?怎麼了?”
“哦,沒什麼。”寧時修猶豫了片刻,沒想好怎麼回覆,於是乾脆先放著不回。
寧時修本以為這樣就能矇混過關,沒想到看完圖紙回來,發現許冬言又追了個問號過來,看樣子得不到他的回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寧時修犯難,只好說:“我開會呢,回頭說。”
許冬言發完第二條簡訊後又等了半天,寧時修終於回覆了,可是依舊沒有答案。她心裡瑟瑟的,有點失望地把手機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