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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起來,兩人也就不再說話。等到從電梯裡出來,關銘問她:“回家?”

許冬言猶豫了一下,說:“是啊。”

“坐公交嗎?”

出了門就是公交車站,她究竟坐不坐公交,關銘一會兒就知道了。早知道就不說自己是回家了……許冬言正犯難要怎麼圓剛才那個謊,就看到寧時修的車已經等在路邊了。

她顧不上再應付關銘:“我有事先走了,明兒見。”說著就朝寧時修停車的方向快步走去。

看著許冬言上了前面一輛黑色Q5,關銘不解地撓了撓頭:“那不是寧總的車嗎,他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近了?難道又是順路搭車?”

寧時修沒什麼約會經驗,沒有提前購票,兩人吃完飯趕到電影院時,好的片子都沒票了,只有一部恐怖片可以看。

寧時修看了看許冬言:”你會害怕嗎?”

許冬言不屑:“這有什麼好怕的!就這個吧,不然也沒別的。”

於是兩人的第一次正式約會就選了一部網路評分剛剛過五分的恐怖電影。然而,無論電影拍得怎麼樣,許冬言還是會怕的。她從小就一個人在家的時間比較多,她這個人想象力又尤為豐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精神緊張,她幾乎從來不看恐怖電影。但是今天可是她和寧時修的第一次約會,她不想就這樣早早地結束。

他們進去時,電影已經開演了。但這個場次觀眾席上都空蕩蕩的,滿場也只有幾對情侶凌亂地散落在觀眾席的角落裡。

許冬言本想隨便找個後排的位置坐下,但寧時修還是拉著她找到了票上對應的位置。

寧時修看電影,就真的是在認真地看電影。可許冬言不敢看得太認真,她努力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然而邪恐怖的音效卻無孔不入。讓她完全無法不關注劇情。

她悄悄看了眼寧時修,發現他真的像聽課一樣認真,而且不管畫面如何恐怖血腥,他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抓起她的手,稍稍側頭說:“這片子拍得挺爛的。”

“為什麼這麼說?”

“完全不合邏輯、穿幫鏡頭也多。”他像研究課題一樣嚴謹地幫她分析著,“你見過跑步跑骨折的嗎?還有竟然有人當眾勒死自己也沒人阻攔,這也太說不通了吧?陰魂不散的女鬼從電視機裡爬出來的鏡頭已經太老套,嚇不到人了。還有,這裡提到了催眠、可催眠又不是什麼法術,在病人配合的情況下才可以幫助治療,但這電影裡的催眠師竟然可以隨隨便便地控制別人心智,真是當玄幻電影來拍的嗎?這結局也是毫無營養又白痴——難怪沒人看。”

許冬言怔怔地聽完他這麼一番分析,不禁問他:“你看電影都這麼看嗎?”

“不然呢?”

“不會覺得很容易出戏,很無聊嗎?”

寧時修笑了:“習慣了。”

雖說這樣看電影很無趣,但許冬言發現,經過他這麼一分析,她真的一點都不害怕了。

她繼續問他:“那愛情片呢?你看愛情片會不會聯絡現實生活中的情況,覺得劇情發展得也莫名其妙?”

寧時修飮看白痴一樣看了她一眼:“我從來不看愛情片。”

“呃……好吧。”

電影結束,影院的燈亮起,寧時修笑了:“不過以後恐怖片我恐怕也不會看了。”

“為什麼?”

他看著她,笑了:“以後怕就直說,有這時間,我們還不如干點更有意義的事。”

說話間他聲音喑啞,眼神中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許冬言的臉驀地就紅了。

晚上回到家時,溫琴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到他倆一起回來,不由得一愣:“怎麼一起回來了?”

許冬言說:“哦,剛才在外面遇上的。”

溫琴也不在意,點點頭繼續看電視。

寧時修問:“我爸還沒回來嗎?”

“回來了,剛喝了點酒,先睡了。”

“那您也早點休息吧,我先上樓了。”

溫琴笑:“快去吧。”

許冬言正要跟著寧時修一起上樓,卻被溫琴叫住了。

她心虛,不知道溫琴要跟她說什麼。沒想到溫琴卻特別神秘地問她:“你遇到你哥時,他是一個人嗎?”

許冬言一愣,鬆了口氣:“是啊。”

“那他從哪個方向來”

許冬言想也沒想就胡謅了一個:“東邊。”

溫琴皺著眉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