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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算計之中。

收回手,月懷寧向外走,正瞥見那張繼承了沈飛煙所有故事的桌子,桌上還是兩個杯子,卻只有一箇中有半杯茶水。月懷寧惱怒的將茶杯、茶壺掃在地上,跳窗而去。

最壞的情況出現,月懷寧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別院中其他人的安全。如果琴叔或者徐青銅夫妻因為這件事有個三長兩短,月懷寧都不知道如何跟墨非然說。

月懷寧來到城門處,卻發現城門緊閉,自己根本出不去,只能找個客棧先行住下。一晚上的變故讓月懷寧有些心力交瘁,她需要冷靜下來,休息一下,讓身體處於最佳狀態。

去客棧的路上,月懷寧經過一家成衣店,腳步一停,月懷寧在老闆關門前,買了兩身女裝,這才直衝客棧而去。

睡至半夜,一陣吵鬧聲傳來。接著,老闆挨門喊道:“客官,不好意思,官差在捉拿一個罪犯,要搜查客棧,還請客官配合一下。”

月懷寧瞬間睜開眼,將女裝穿在身上,又從懷中摸出兩個小瓶子,在臉上塗抹了一下,正聽見門口響起敲門聲,便起身開啟房門。

只見外面老闆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後面站著兩個官差,月懷寧有些不滿的說道:“大晚上的也不讓人睡好覺,真是!”

老闆連連道歉,那兩個官差則推開月懷寧,到屋內轉了一圈,其中一個高個子的挑聲問道:“這屋裡還有別人嗎?”

“我倒是想有呢,這夜寒被冷的,要是有一個小公子給我暖暖被窩,不知道該有多好。”月懷寧猥瑣的說道。

那高個的官差看到月懷寧這副模樣,呸了一聲,說道:“就你這樣的,也就想想了。”

這時,那個矮個的官差拿出一副畫像,對月懷寧說道:“看看這副畫像,要是見到這個人,稟告到官府,必有你的好處。”

月懷寧仔細的打量著畫像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男裝的自己。裝作一副流口水的樣子,月懷寧說道:“親孃嘞,竟然有這麼好看的公子,這要是陪我睡上一晚上,真是死也值了。”

“哼,這個人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他差點就是太子側妃,你這種”高個的官差還要再說,卻被矮個的打斷。

“王歡,少說兩句。”那個矮個子說完,又對月懷寧說道:“記著見到來官府稟告。”便率先出了門。

而那高個子也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抱怨道:“哎,你總是這麼小心翼翼,誰會閒的管咱們倆說什麼。”“不過,這男人也真是,好好的準備當太子側妃多好,非要殺人,你聽說了嗎?好像連太子都被牽連了呢!”

那個高個的官差神秘的對另外一個人說道,卻被矮個喝止,兩個人朝著下一個房間而去。

月懷寧聽聞她的話,太子被牽連了?也是,這麼大的局,怎麼可能只是針對自己呢,看來,自己被人當做陷害太子的工具了。

天剛亮,月懷寧就出門來到城門處,卻見城門處戒備森嚴,兩隊官差正在挨個的檢查行人。

月懷寧看著自己一身的女裝,又摸了摸臉上的東西,才幾步來到城門處。過程當然是有驚無險,任誰會想到太子的側妃是一個女人呢。

來到別院門外,看著寧靜的小院,月懷寧的忐忑達到了最大,她不知道自己這一進去,將面對什麼。

勉強壓了壓心情,月懷寧推開別院的小門。一股腐爛的臭味迎面撲來,那是一種你想不到,也一輩子不願意聞到的味道。

月懷寧的心沉入低谷,快步朝著裡面走去。只見先是和李芸一起來的那家人的女人,然後是男人,老人,甚至那個剛滿五歲的孩子,挨個躺在別院的小路邊,臉色已經變黑,肚子高高鼓起,月懷寧知道里面是屍氣。

蒼蠅亂飛,一些打在月懷寧的臉上,讓月懷寧既噁心,又惱恨。略過這幾具屍體,月懷寧朝著裡面跑去。

大廳中,徐青銅與李壯顯然經過了一番搏鬥,身上的幾處刀傷深可見骨,周圍灑落了很多血液,已經變黑變幹。桌椅被推倒,一片狼藉,但卻能想到當時情況的慘烈。

李壯抱著徐青銅,倒在地上,背部全是刀傷,顯然最後一刻,她還在極力保護徐青銅,雖然那時候徐青銅可能已經重傷不治。

月懷寧噗通一聲跪下,一個頭磕到地上,沒有抬起。腦袋中全是這兩個人對自己的疼愛,他們是真的拿自己當弟弟般,而自己也預設了這個姐姐,如今,卻因為自己。

過了良久,月懷寧才起身,向著琴叔所在的房間跑去。房門開啟,琴叔,那個總是一身素雅的男子,此時正安詳的坐在椅子上,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