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更加危險的光芒,直直射向木念,嚇得木念心頭一顫,趕忙轉身。
其實木念見蒙面人沒有追出巷口,心中便知他不願意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或許他並沒有殺他的心,遂一顆跌宕起伏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為了保證安全脫身,她於是決定逛一逛這紙醉金迷的地方。
望著絢麗的燈火,木念嘴角忽而一彎,大步走進了含香樓。
“賤人,這次便宜了你,下次我絕不會輕易讓你逃脫,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蒙面人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面目扭曲,吐字如咒,陰狠地說完眼中寒光乍現,陰寒一笑,轉身快速離去,頎長的身子很快淹沒在濃濃夜色中。
他離去之後從陰暗的角落裡緩緩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看了看蒙面人離去的方向,又瞅了瞅前方那笙歌處處,媚影妖紅的含香樓,斜飛入鬢的濃黑眉毛輕輕一擰,略微沉思之後邁步朝著含香樓而去。
然而在那道白色身影走進含香樓時,蒙面人突然從一旁的樓宇上跳落下來,看了看那笙歌繚繞的場所,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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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若夢(一)
本以為這男人們流連的歡場定是奢靡浮華,鶯歌燕語,軟呢成音,卻不曾想此處卻極為雅緻清新,就連穿行在廳堂裡羽衣霓裳的貌美女子卻不似那般低俗,風塵味不是很濃。
雖然從未逛過妓院,但是眼前的一切與木念心目中的煙花之地相差甚遠,不禁使她對此處產生了一種好奇,這裡的老闆倒也別具心思,與眾不同。
廳內的客人雖然很多,但是卻大都一派斯文,看似很多都是文人墨客。向身邊的一個看似文雅的年輕男子稍微一打聽,便得知原來此處雖為妓院,但是這些淪落風塵的女子竟生得剛烈,賣藝不賣身成了此地潛在的規矩,惹得一群一群文人雅士前來捧場,都想一探究竟,究竟是怎樣的女子竟這般出淤泥而不染,而且不是一個,竟是一群。
忽然空中流淌出似有似無的古琴聲,嫋嫋娜娜,撩~人心魂。
“聽說若是誰能給顧姑娘的曲子填了詞,並能得到顧姑娘欣賞滿意的話,就能得到與她獨自對飲的機會哦!”
不遠處,幾個儒生模樣的人正高聲談著話。話音不大,卻落在了木唸的耳中,頓時唇角一彎,心中的好奇愈發濃厚。
“好是好,只是這一個月才一次的機會,得到也確實不易!能讓顧姑娘入眼的詞作能有幾個?”一青衣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面容並不輕鬆地打趣道。
“唉,這倒也是,上幾個月好像都是空缺啊,可惜了那些曲子了。。。。。。”又有一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今日。。。不知會是什麼情況。。。”
說著,那幾個人相視笑了笑,各自啜了口茶,沉默了下來,似各有心思。
顧採依,含香樓的頭牌,由於精通音律,每月必作新曲一首,待到月圓之日她親自演奏所譜的曲目,尋找最適合這首曲子的唱詞,獲勝者不僅可以與之暢飲,還能聽到她親口演唱。只是能夠填上她所譜的曲子並獲得她滿意的人不多,因此大家每到十五都躍躍欲試,以博得與佳人共飲的良辰。
幾個男子的話引起了木念更加濃厚的興致,她倒是想看看這個人人口中的才女是個什麼樣子?又是怎樣的曲子,竟會難倒這一班雅士。
正想間,廳內突然靜了下來,人們的目光都聚焦到前面的斜樓上,那凸出的樓上懸一紗幔,淺紫色的幔帳後面是一個極為精緻的琴臺,順著被風撩起的紗幔看去,隱約可以看到琴臺上精細的雕工。幾個丫鬟模樣的女子小心翼翼地託著一把古琴走了進來,輕輕地置於臺上,又在兩邊燃起寧神的檀香,霎時間煙霧輕嫋,飄幻似仙。
從幔帳後走出一名女子,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微微一笑,輕啟朱唇緩緩道:
“今天是顧姑娘譜曲填詞之日,過會兒姑娘會出來演奏所譜之曲,有志填詞的雅士將詞寫在已備好的卷冊中,待曲過三旬之後,填詞便已結束,姑娘開始評判,勝出者,姑娘將會邀他今晚在凌霄閣中對飲。”
眾人順著女子目光所指,發現不覺間桌前竟多了一襲小案,筆墨紙硯也已經準備好了,放置在案上,散開的冊頁想必就是填詞之處吧。
忽然間,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