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結伴去查一查,我有種預感,那兒才是事情的起因。”
吳盟看她一眼,“你的預感?你手上的血痕也是預感?”
唐糖低頭一看,方才在河邊老人給她唸經時,她手上還好端端的,現在怎又出現了。這幾日這些小鬼們越來越難養了,過去兩年也不過一兩月一次,現在卻變得頻繁起來。
“我先回去收拾點東西,一會兒出發。”唐糖將袖子放下,衣服袖子頓時蓋住了那一圈血痕。
吳盟不動聲色。
唐糖回去田大家裡,關了門,直接伸手將四個小紙人拿了出來。
“你們最近太過分了。耽誤我正事。”唐糖一肚子的火。
其中老三,聽了她的話,瞬間立了起來,像是被風吹起一樣。然而唐糖的腦海裡卻有了聲音,:“我餓了。給你提示的那幅畫,我們消耗太多。”
那麼一張紙,薄薄的一張,彷彿一撕就能斷,偏無論火燒還是水淹,根本沒用。
唐糖看著那紙一張一合的,扶額,“那倒是多給點提示啊?”
誰知道這紙人一下子倒了下去。
再看其他三個,一動不動。
唐糖無奈,只得咬破了手指,滴了幾點血下去。
又是吸允的聲音。
補充了能量,只聽慣常的較為蒼老的聲音開了口,“我們被困很多年,現在沒法幫你。”
唐糖輕聲,“誰困住你們?”
“我們若是死了,你也會流血而死。你一定要躲著獵人遠一些的。”幽幽的聲音,唐糖很少聽得到,這必定是乙了。
什麼獵人?獵人是誰?她為什麼要躲著獵人遠一些?
莫名其妙,唐糖要再問,腦中卻再沒了聲音。
四隻躺在盒子裡,一動不動,彷彿方才不過是個夢。
唐糖垂眼,今日那老人說我身上有舊時靈魂,難道是指的這四隻?
“唐糖。”吳蘭從外面進來,看到唐糖正對一個盒子發呆。
唐糖趕緊將盒子放在包裡,“什麼事?”
“吳盟在外叫你。”吳蘭看她,“你和吳盟要去哪兒?”
唐糖道:“出去轉轉。”
吳蘭叫住她,“我不過是替三爺看住他而已,對你們查案的事根本不會破壞,你何必對我戒心這麼重。”
唐糖回頭,“吳蘭,你就在田大家和郭鏡待著就好。我是為你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