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無法,只得抓住她的腿,哪裡知道這姑娘突然使勁,兩人的力道相反。再鬥下去,吳盟可不敢肯定自己能不傷了她。
只得鬆了手,於是反作用下,他一下子就撲在了唐糖身上。
溫熱的呼吸就在咫尺。
吳盟垂眼,身下的人正張大眼睛望著他,不斷起伏的胸部證明她很緊張,全身肌肉繃緊。像是一隻隨時就要反抗的小豹子。
“唐糖,你若還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還有昨晚的事確實是無奈。”吳盟說了一句,鬆開她的手,站了起來。
啪的一聲,很乾脆。
郭鏡進到房間裡的時候,吳盟已經躺在床上,一邊揉著眉,一邊調著電視。
郭鏡咳嗽兩聲,一邊正在看手機的劉剛看他一眼,“我說鏡子,你又沒感冒發燒的,你咳嗽什麼?”
郭鏡橫他一眼,眼睛卻盯著躺著的吳盟,又咳嗽了一聲。
吳盟都懶得看他:“怎麼那丫頭氣還沒消?”
郭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個,吳盟這位大爺。我是替唐糖來轉述的,她說很感激你昨晚救了她,昨晚她的行為是因為她家庭有可怕的疾病史。不巧昨晚發了病,幸好你及時進屋救了下來。但是另外一件事,她說,請你記住,以後若是敢動她一分一毫,她定然和你拼命……。。”
“好了,知道了。”吳盟哼了一聲。
這麼一頭小豹子,救她還有錯了?嘖嘖,還家族可怕的疾病史,這一本正勁的措辭聽起來很像一回事。可事實真是一點也不像。床前的血雖然不多,但是竟然像是一幅畫。這個丫頭的來歷實在有些古怪。
不過他也不是那種喜歡去探索別人秘密的人。
郭鏡卻沒想那麼多,“吳盟啊,你昨兒晚上的行為值得表揚。救了一個差點自殺的人。可是今日一大早上的,你和唐糖在屋裡可是打得天翻地覆的,若不是我進去阻止了,恐怕今兒就見血了。吳盟,再怎麼說唐糖是個姑娘家,你平常對美女不都廷大方的嗎?憐香惜玉的人,怎能對唐糖……。”
“吳盟,你沒把人家怎麼樣吧?你不會趁人之危吧?”劉剛也湊了過來。
要不然唐糖怎麼能生那麼大的氣?
吳盟起身,拿了瓶水擰開,“我能拿她怎麼樣?我需要嗎?”
仰頭一瓶水,竟然喝了半瓶。
郭鏡心下打了個突,吳盟平時裡最是波瀾不驚的人,可是看今兒這樣子,可是一點也不像平日模樣,不由打了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