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犯賤。我要是你,當時就送他們去公安局了。你倒好……。。”
唐糖靜靜聽她說完了,才慢悠悠來了一句,“好了,飛機要起飛了,我走了。若是沒事,去我家,給那一堆植物上點水。”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想起楊帆現在必定在跳腳,忍不住微笑。楊帆是她大學死黨,兩人後來又在一個城市工作。
她不知道她的秘密,可是自父母去世後,如今這個世上如果還有一個人敢抱著她屍體哀嚎,給她收屍,給她張羅葬禮,那麼必定是揚帆。不過楊帆罵得沒錯,她就是賤人,陳父陳母早讓她不要管陳徵的任何事,可是她還是忍不住。
那是陳徵啊,加上他失蹤的這兩年,他們在一起四年了。如今他死了,她無論如何都要找出兇手的。
飛機上的飛機餐不好吃,唐糖歷來有些嘴刁,如今更沒有食慾。她旁邊的男士,文質彬彬,還帶了一副眼鏡。二十七八歲,吃起那飛機餐來,卻一連吃了兩盒。
到了最後,竟然望著唐糖小桌板上的飯盒。
“要吃你拿去吧。”唐糖遞過去。
那人笑了,“如此,我不客氣了。”
聽口音,福建一帶的人。
唐糖轉眼看向窗外,一朵又一朵的白雲,像是棉花一般,看多了也膩得慌,唐糖收回目光,卻發現身邊那男人在看她。
唐糖並不在意,將手上的咖啡杯子放在小桌板上。
“你也去貴州?”那人問她。
很明顯的答案,唐糖無心和他說話,只嗯了一句。
“我也是。我去的地方估計比貴陽還差,據說還要坐汽車去,要坐五六個小時。黔城,你聽過嗎?”這人很是自來熟,即便唐糖不說話,他也說得很起勁。
唐糖看他一眼,穿著很悠閒,“去旅遊?”
黔城雖然遠,但是風景確實不錯,如今國內的景點都是人滿為患,然而黔城卻很不一樣。當然這和當地的交通不方便有很大關係。兩年前,陳徵說要帶她去旅行,選的地兒也是這兒。
只是沒料到,陳徵在這兒喪了命。
那人聽到唐糖說話,嘴裡嘆了口氣:“不是,是我朋友在那出了事,我去看看。”
“出什麼事了?”唐糖隨口問了一句。
那人絮絮叨叨的,介紹了自己,這人叫郭鏡,他那出事的朋友劉剛,和女朋友于海燕來此旅遊,不想女的卻死在了一個溶洞裡。
唐糖心下一愣:“七星溶洞?”
“是啊,你說這事奇異不?那溶洞也開發好幾年了,也不知怎的竟然出了這樣的事。聽說這已經是今年的第四起了。”郭鏡的話是真的不少。
唐糖看他:“你在外地,離得這麼遠,知道得也不少。”
郭鏡一笑:“不瞞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