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是…是…哪路神仙…”
“走!”
那人就著匕首順勢跟著蕭衍往屋外頭走,一身裡衣站在院子內,冷颼颼的風絲挾著陣陣寒意逼來,再加上頸邊的威脅,讓他如墮冰窟,渾身不住地打顫,哆哆嗦嗦的道:“壯士,好漢…您到底想做什麼…。”
“你可是這裡的頭?”
那人打著哆嗦遲疑著微微點了點頭。
擒賊先擒王,剩下的一幫烏合之眾不足為患,拿出訊號彈,發射出去,那邊朱威武早就凍得快沒有知覺了,看到訊號,中氣十足的大喊了聲:“衝!”
接著眾人以摧枯拉朽之勢向前衝去,寨裡的人聞聲起來,還未穿戴好,官兵們就衝進了寨子,勢如破竹,銳不可當,這本就是一場對比懸殊的戰鬥,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窮途末路之際,很多人只稍稍抵抗了下,便丟盔棄甲,扔下武器躲到一邊,更有些人一看老大已經被擒,乾脆連戰鬥的慾望都消頹了,官兵們不費吹灰之力,憑藉著聲勢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結束了這場戰鬥。
這時,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是,一個無比崇拜的小眼神兒悄然誕生了…
將這群人押解至衙門,如玉在公堂之上,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跪在地上,“小…小人曾慶坤…”
“你為何上山為盜,你可知因為你的屢次侵犯,使得百姓苦不堪言,實乃窮兇極惡,天理難容,你身為匪首,罪不可逭。”
如玉這番話如同一盆冷水直直的從他的頭頂澆灌而下,“草…草民知罪,還請大人高抬貴手…”說完便是對著她一陣猛磕。
“你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既踏出了這一步,就要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接著走下公堂,對著外面圍觀的百姓道:“鄉親們,今日惡匪已被制服,你們不必再受其侵擾,以後若有困難,向官府稟告,我阮如玉定當竭盡全力為你們排憂解難,也希望你們也能夠藉此引以為戒,切莫觸犯王法。”
下面的一眾鄉親本是從梁家莊聞訊趕來的,看著這惡匪伏誅實在是大快人心!不知誰帶起了頭,對著她跪下,尊敬而誠摯的說道:“女官如玉,再世青天!”
眾人看到紛紛下跪,感激的道:“女官如玉,再世青天…”
將那些匪眾按照罪行輕重一一做出處罰,這時,一個的男人跳起來說尖聲道:“大人!小人是冤枉的啊!”這人身材單薄瘦小,五官端正面色紅潤,帶著些笨拙的臉龐略透著一股鄉土的嬌柔氣息,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廚子。
“你有什麼冤枉的?”
“回大人,小人可不是土匪啊!小人乃是良民,但因為我繼承家父精湛的廚藝,這才被他們擄上山給他們當了伙伕…”
這人的小身板倒真是看不出是塊當廚子的料,向旁的山匪證實一下,這人真的是個廚子。
“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赧然道:“小人,蔣武堂…”接著向蕭衍飛快地瞟了一眼,接著迅速將頭低下。如玉被他那飽含深意的眼神嚇得一激靈…她是看錯了,對吧…
如玉有些氣息不穩的道:“蔣、蔣武堂,你既然被救了出來,趕緊回家去吧…”
蔣武堂堅定而不失氣質的說道:“大人!蕭捕頭對我有再生之恩德,我願為他效犬馬之勞。”
這句話好似一顆驚雷在如玉心中炸開了花,她果然沒看錯!她果然沒看錯!蕭衍有些不明就裡,冷冷的說道:“不必。”
蔣武堂失望又落寞的低下了頭,接著又想到了什麼,精神一震,緊接著說道:“大人!大人對我有再生之恩德,我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這,這…是退而求其次?如玉當然不肯答應,收了一個朱威武已經是極限,又怎麼可能再收一個動機不清來路不明的伙伕?
退了堂,蕭衍出了衙門,忽然一個弱弱的聲音自牆邊響起:…蕭捕頭?
蕭衍轉身一看,正是剛才堂上的那個蔣武堂,他皺皺眉,站定在一旁犀利的望著,蔣武堂一個大男人兜著小碎步小跑過來,低垂著頭說道:“楊,蕭捕頭,你…能收留我嗎?”說罷抬起頭委屈的看了他一眼,蕭衍被這一眼也是滲的一哆嗦,這是一個男人看男人該有的眼神麼…接著以一種極其嚴肅不容置喙的口氣說道:“不可能。”說完轉身欲走。
蔣武堂一看他要走,急的趕忙拉住他的衣角,蕭衍被他這一拉,險些失了風度,他本就不喜歡和人接觸,更逞論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