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爺色眯眯眼睛粘在雪睛雨晴身上,戴著金玉戒指手摸了一把雨睛,“呂大人果然深知本王心意,本王此生對美酒美人最感興趣。不錯不錯,她們倆確當得起一聲美人。”
呂登神情恭敬,“王爺喜歡就好。”他只是挑了好久才挑上這個主,落在他手裡女人沒一個全身而退。而李侍郎是萬萬不敢上門討要。
“呂大人知情識趣,本王就喜歡你這種人,將來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我能幫自然會幫你一把。”安王爺越看越滿意,這兩個可是絕色美人,風韻更勝人一籌。估計能玩好久。
呂登露出感激之色,“卑職先謝過王爺,天色不早了,卑職告辭。”他若非萬不得已,一向不得罪任何人。不過有時候非要得罪,他也是不怕。
雪晴急臉色發紅,“呂大人,您不能扔下我們姐妹不管呀。”落到這種人手裡,她還能活嗎?
雪睛雨晴常年在外面混,幹就是細作勾當。對皇室中人和各位官員情況瞭如指掌,面這位王爺大名更是如雷貫耳,她們豈能不知?
“兩位姑娘何出此言?”呂登含笑道,“王爺是憐香惜玉之人,必會好好待你們,這裡華衣美食享用不盡,只要你們好好服侍王爺,王爺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敢算計他,算計他家人。哼,來而不往非禮也。就讓她們嚐嚐這後果吧。
“呂大人。”雨晴眼含熱淚,苦苦哀泣。美人含淚別有一格風情,可惜啊……
“怎麼?”這一切落在安王爺眼中,心中大怒,“兩人美人看不起我,不想跟著我?”他是皇室中人,看上這種女人是她們福分。
“不是不是。”雪晴可不敢得罪這尊大佛,連太師都不敢惹人,她怎麼敢?“王爺看上我們姐妹,是我們姐妹福氣,只是……”她還想好好活著。
呂登一語截斷她話,“既然你們知道,那就好好惜福。王爺告辭。”此刻還想全身而退,真是做夢。常在岸邊走,總會有溼腳一天。
安王爺盯著美人眼裡全是貪婪之色,巴不得馬上將她們拖上床,勉強客氣了一句,“呂大人有空過來坐坐。”
呂登必恭必敬應了,“是,王爺。”這種客套話誰會當真?
雪睛雨晴絕望看著他離開,全身攤軟在地上。她們就太小看呂登這個人了,居然認為他是好糊弄人,還妄想牽著他鼻子走。沒想他是這麼狠絕人,想出這麼狠毒招。讓她們猝不及防載在這裡。
呂登走出王府,只覺一身輕鬆,太好了,總算扔掉兩個大麻煩。家裡終於能恢復平靜生活,哎,這一個多月處處提防日子太累心了。在外面小心翼翼防範,到家裡還不能放寬心休息,累死人了。
呂登回到家中,將事情跟吳氏說了一下。吳氏安心同時也擔心會不會有後遺症?畢竟她們後面靠山太大了。
呂登安慰了幾句,說再大也大不過皇帝,他只要忠心皇帝,自然會無事。
吳氏不知他話是真是假,但還是勉強安慰自己是真,讓自己不要杞人憂天。
而最高興人恐怕是胡雪兒,她終於拔掉了眼中釘,肉中刺。明知這兩個另有目,住在家裡總怕會有反覆。人一送走,就再也不會有變化了。這讓她心情極好。
等李彥宏得到訊息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人已經送給了安王爺,他也無可奈何。心中氣吐血,那可是費了他好多心血才訓練出來兩顆棋子,可就這麼被廢了。想想就心痛,同時也對呂登記恨上了。
只是他岳父極賞識呂登此人,還盼著能收為已用。此時還不能動他,所以他只能嚥下這口氣,忍心口發疼也只能乾瞪眼。
呂登依舊如無事人般,如常跟他們打招呼。
李彥宏恨牙癢癢,可還是擠出一張笑臉。心中暗想,等哪天岳父改了心意,或者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就能狠狠收拾他。
臨近產期,碧玉身體越發沉重,動一動就喘個不停。晚上睡覺翻個身都需要人幫忙,還時常抽筋,把個劉仁杰心疼壞了。
可他也束手無策,只能幫著按摩。碧玉晚上經常起夜,讓劉仁杰也沒睡好。
碧玉勸他搬到隔壁去住,可他說什麼也不肯。妻子受苦,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陪在她身邊分擔一二。
而在翰林院,劉仁杰越發覺得壓力大,有些投靠太師一派官員有意無意給他製造些小麻煩,讓他不勝頭疼。心知是上次事惹下後遺症。他不肯低頭求饒,咬著牙苦撐。
每次回到家中,他都裝高高興興樣子,沒讓家人查覺出異樣。只有作為枕邊人碧玉有所查覺。可每次細問,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