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別想走。”
“哇哦——”
一群人歡呼雀躍。
雋靈樞則暗自籲出一句:“一群傻逼。”
阮嚶是在幾個超模之後來的,來的時候一臉怠倦,一整天mv的拍攝讓她對明明很是熱衷的派對都有點力不從心起來。
“怎麼這麼晚?”雋靈樞眉頭微聳。
阮嚶擺擺手:“別提了,今天一整天陳州牧都不在狀態。”
“病還沒好?”
“不像,看著像失戀了。”阮嚶大膽猜測。
雋靈樞聽到這話,停下拍照的手,偏頭睨向她:“跟誰?勞姿?”她聽過關於陳州牧和勞姿的故事,這已經是圈兒里人盡皆知的事兒了。
阮嚶閃爍其詞:“不是。”雖然她知道除了勞姿沒人撼動陳州牧的精神狀態,但還是說了違心的話,她一直覺得勞姿不配陳州牧。
雋靈樞知道她這個圈兒內朋友的心中所向,沒有拆穿她的言不由衷,岔開勞姿的部分,說:“你把他叫過來,一起玩兒。”
聽到這話,阮嚶抿了抿上嘴唇,臉上是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怡悅抖擻,她看著完成熱身的一群人已經開始摸胸舔雞。巴了,內心也躁動起來,鬼使神差的給陳州牧打去了電話。
陳州牧心情實在是不濟,因為勞姿他可能提前過更前期了,以至於接到阮嚶邀請亂交派對的訊息,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乾脆果斷的表明自己會到場。
又是半個小時,陳州牧已經進了套房門,對坐在窗前很是醒目的雋靈樞打了聲招呼就奔向了阮嚶。
阮嚶遞給他一杯按照自己口味調對的洋酒,略甜。
陳州牧道了聲謝輕抿了一口,然後兩股好看的眉毛糾結成了一個囧字,賭咒一句:“真夠難喝的,阮嚶你以後還是別碰酒了。”
阮嚶聽到這種程度的否定當然是不爽,幾乎是脫口而出:“你很懂行嗎?逼逼什麼?”
陳州牧把洋酒杯放下,彎起左唇角,眉眼盡是阮嚶沒見過的蠱惑,說:“我有個姐姐,酒方面門兒清,她的酒窖裡知名酒種不遑列舉,你沒見她調酒,說勝過咱們常掛在嘴邊的調酒師一點也不誇張。”
“真的假的?”阮嚶一臉的將信將疑。
陳州牧沒給阮嚶繼續這個神情的機會,給虞美人打了電話。
“姐姐,齁甜的洋酒怎麼攙兌?”他開門見山。
接到陳州牧電話的虞美人剛洗完澡,整顆腦袋還因為歧本的奇怪舉動懵呼呼的,所以沒聽到太清楚陳州牧的話,問了句:“什麼?”
陳州牧覺得這樣靠電話來傳授這麼高深的知識一是對酒的不尊重,二是對虞美人的不尊重,就說:“姐,我這兒有個趴,你要不要來浪一浪?”
“勞姿在嗎?”虞美人首先問。
聽到勞姿的名字,陳州牧本來掛在嘴角的笑意蕩然無存,冷言:“不在。”
出於對三人友情的考量,虞美人還是應下了邀請,她雖然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自己的話對陳州牧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結束通話電話,陳州牧揚了揚手機,說:“等會兒姐姐就過來了,讓你見識下什麼叫行家。”
阮嚶一臉不屑,吐出的字眼也酸的不行:“能有多牛逼?”
“你可以翻牆在外網上搜‘虞美人’三個字,看看她受邀參與了多少期斯波坎的大型酒會。”
“你說誰?”雋靈樞在陳州牧身後發聲。
陳州牧聞聲回頭,說:“虞美人,這兩天一直在熱搜上高居不下的虞美人。”語氣中有或多或少的得意。
雋靈樞聽到虞美人這三個字,本來擴散的很開的眼神瞬間聚攏,她心裡騰起一個很有意思的念頭,隨即咧開嘴角現出了一個演戲時都不見得會用到的感奮神情。
“那個虞美人真的跟姜京淏在一起了嗎?”阮嚶問。
陳州牧搖搖頭:“沒聽她說交男朋友,應該就是票房帝假借圈外人的一場炒作,我對姐姐很瞭解,她是個工作狂,經常把自己悶在閣樓好幾天就為完成一張設計圖紙,她對咱們所處的這個圈子沒多大興趣,所以應該是誤傷。”他知道姜京淏會跟虞美人扯上關係源於‘殺死天使’試鏡現場的碰面,而那天虞美人又是替勞姿去的,所以他一直以為是虞美人替勞姿擋了槍,也為此覺得很是慶幸,慶幸不是勞姿。
“還沒見你為勞姿以外的人辯解那麼多。”阮嚶酸味不止。
或許是環境太喧囂太具感染力,此刻的陳州牧臉上少了些白天工作時的乏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