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堂居”,就是放眼整個B市,也找不到比他們老大更帥的人,提出這樣的提議,純粹找抽。
提議還在繼續,有人說派出口才好的人和那個小女警談判。
還有人說,要不再等等,說不定等那個女警把他們老大玩膩了,就會放他回來,當然,後半句話,那個小弟為了生命安全,沒敢說出口。
沈讓是蕭南晟最得力的助手,任下面的人提議再多,最後還是要由他敲定,他手一揮,下面的人俱都噤聲。
沈讓低頭沉思半響,終於有了主意,剛要開口,門外跑進來個小弟,形容慌張,像是家裡的主墳被人挖了,“沈哥……”
沈讓呵斥道:“慌成這樣幹什麼,好好說話!”
蕭南晟已經失蹤三天,他看似平靜,到底越來越擔心。
小弟抬起手朝身後的大門一指,“大哥……大哥……回來了!”
在大廳一陣鴉雀無聲的安靜中,有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這個人赫然就是失蹤三天的蕭南晟。
大哥既然安全回來,下面的人很快就散了,畢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事情去做。
很快,偌大的大廳裡只剩下蕭南晟和他三個得力助理。
秦楚江的嘴一向沒個把門,把蕭南晟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說道:“大哥,我怎麼感覺你有點不對頭,來,再走兩步我看看呢。”
蕭南晟臉色有點難看,“我餓了。”
沈讓瞪秦楚江,“還不讓人送吃的來。”
秦楚江是出去讓人準備吃的了,可是,臨走出門時,到底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又回頭朝蕭南晟的腿看了看。
蕭南晟臉都變了形,“看什麼看!”
蕭南晟難得會有這樣惱羞成怒的時候,秦楚江縮縮脖子,去讓人準備吃的了。
邵顏文是個暴脾氣,直接對蕭南晟說:“大哥,我去綁了那個女警察,她怎麼對你的,我要她十倍償還!”
蕭南晟眼底飛快閃過一絲異樣,沈讓為人心細,蕭南晟眼底的那絲異樣,速度雖快,還是沒能瞞過他。
他不像秦楚江和邵顏文那樣魯莽,沒著急著開口問蕭南晟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是找了個藉口先把邵顏文支開。
等邵顏文走後,他才問蕭南晟,“大哥,你還好吧?”
蕭南晟像是累極了,整個人靠在椅子後背上,瞌目,良久,他才睜開眼睛,“去把馮軒叫來。”
☆、第二章:被綁
馮軒是“會居堂”的御用醫生,祖祖輩輩一直都是“會居堂”的御用大夫,只是隨著時代進步,馮軒已經不像他父親和任何一個祖先那樣只為“會居堂”的老大或其他高層看病,他有自己的職業,在B市最好的三甲醫院做外科醫生,醫術了得,在B市小有名氣。
沈讓雖驚疑蕭南晟為什麼要把馮軒喊來,還是很快拿出電話打給馮軒。
馮軒聽說是蕭南晟喊他,就知道不會是小事,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停止了接診病人,匆匆趕去“會居堂”在B市的總部。
與時俱進,“會居堂”設立在商業中心的一棟寫字樓裡,當然就“會居堂”多少代人的經營,實力和財力雄厚的一塌糊塗,整棟寫字樓都是“會居堂”的產業。
“會居堂”的產業當然不僅僅在B市,早已遍佈全球。
正是因為“會居堂”存在了上百年,不知不覺中結下的仇怨不少,蕭南晟不見的第一天,沈讓曾懷疑是對手乾的,又等了兩天還沒等到索要贖金或者其他要求的信件,他才覺得不對。
馮軒和蕭南晟一樣大,他從小就跟著父親在蕭家長大,和蕭南晟是發小,父輩之間的主僕觀念,到他們這一代已經不再體現。
馮軒一看到蕭南晟,二話不說,直接打趣道:“我親愛的蕭總,看起來臉色有點憔悴,雖說年輕,有些事,還是要有節制。”
聽了馮軒的調侃,蕭南晟的臉一下子像鍋底那麼黑,“真想弄根針把你的嘴縫上!”
“我親愛的蕭總,在把我的嘴縫上之前,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了。”馮軒開啟隨身背來的藥箱。
蕭南晟在脫衣服前,找了個要換乾淨衣服的藉口把沈讓也打發了。
馮軒知道沈讓是蕭南晟最貼身的助手,看他把沈讓都支走了,就知道他身上的傷肯定是見不得人的。
果真……
饒是他心裡早有了準備,當蕭南晟把衣服脫下來,他還是驚了足足有十秒鐘的時間。
要是知道十秒鐘對一般人來說,只是眨個眼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