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哄哄的,沉甸甸的,像是萬馬奔騰的感覺,難受的恨。
安靜的躺了一會,俞採潔才撐著身子吃力的坐起來,靠在床頭,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了想,對了,昨晚自己在酒吧喝多,現在宿醉難受的要命,她從來都滴酒不沾,畢竟自己是醫生,家裡的家教也嚴格,她要不是被氣的昏了頭,她根本連酒吧都不會去。
抬了抬手,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麼覺得手臂好疼?動了動身子,一下子又覺得渾身上下都疼,像是被碾過一遍又一遍,她覺得自己虛弱的連力氣都沒有。
不過是喝醉而已,怎麼會這麼奇怪?
晃了晃頭,睜開了眼睛,卻一下子瞪圓了眸子,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這樣就算了,可是到處都是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吻痕,她嚇得脊背直冒冷汗,等等,昨晚喝了酒,然後……然後怎麼了?
拍了拍頭,對了,好像後來有個陌生的男人來扯自己……
老天!
不會吧?
腦袋轟然的一聲響,她有些呆住了,難不成是自己喝的太猛了,連陌生人也不在乎就隨便拽了回來強了?
可是……
可是怎麼覺得哪裡不對?
“起床了?”
房門在這個時候開啟,俞採潔立即防備的抬頭,卻一下子看到了神清氣爽只圍著一條浴巾在腰際的男人,頓時一張小臉紅橙黃綠青藍紫的變換,口齒都有些不清晰:“你你你……陸寧佑?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寧佑大方自然的走了進來,靠在一邊,黑眸掀開,邪魅滾燙的目光看的她很是不自在,他勾了勾唇,語帶曖昧的盯著她肩膀上的吻痕:“你說呢?”
俞採潔一愣,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她覺得自己有些缺氧,腦筋都轉不動了,他這麼看著自己,還這麼說話,她又不是傻子,自己到處都是吻痕,大腿/私/密處還火辣辣的疼,這樣的情況絕對不可能是她自己造成的吧?
如果說是昨晚的那個陌生的男人,那她眼前根本找不到除了陸寧佑意外的任何雄性物體,而這大方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圍著一條浴巾,精壯結實的上半身也是赤/裸著,還很明顯的看得出激/情過後留下的抓痕。
“啊!陸寧佑!你你你……你混蛋!你轉過去!”俞採潔小臉一瞬間就爆紅了,拉過被子卷著自己,急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