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花閃動,強大的氣場包圍著二人。
隨意的指甲變成了紅色,泛著嗜血的光芒,寒月劍像是找到了久違相逢的對手一般,鈴鈴作響,隨意化掌為鋒,攻擊天夜拿劍的右臂,天夜劍鋒一轉,防守著自己的身體,凌厲的劍氣亦是迎面撲向隨意,飛沙走石,爆炸聲不絕於耳。
兩人式式殺招,隨意右手忽然直朝著天夜的面門,左手也沒有空置,直衝著天夜的肩膀,天夜揮劍相向,指甲變得更長,上面隱隱可見尖刺,天夜暗自詫異,手上的速度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寒月劍從隨意的肩膀削過,落下一縷頭髮,同時劍氣由指尖逼出,射向隨意的心臟位置,隨意側身躲過,又是數十招,兩人不分上下。
忽然傳來一陣琴聲,隨意閉上雙眼,這琴聲,她一定不會忘記,便是那晚的攝魂音!
攝魂音響起,隨意再睜開的眼眸已經不復清澈,淡淡的紅色瀰漫著,似乎是要幹什麼,天夜卻是心驚,不發一言的繼續攻擊,可是隨意的招式愈加的凌厲,讓他退無可退!
變故忽生,旁邊忽然走過來一人,雍容華貴,大紅的鳳袍,精緻的鳳冠昭示著她的身份,這便是——玄後。
玄後的眼睛迷茫,隱隱閃著淚光,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痛苦的事情,誰都沒有注意到角落中正抱著頭微微顫抖的女子,兩人的對決還在繼續。
玄後忽然又站起來了,那陣攝魂的琴音在吸引著她的前進,當她到了兩人的氣場旁邊時,忽然就衝了進去,隨意發現了新的目標,天夜此行的目標還是沒有變,不過現在的情況,他,選擇退出。
不找痕跡的將隨意的目標完全引向玄後,也將玄後的目標引向隨意,慢慢收了內力,撤了出來。
隨意與玄後在電花火石之間過了幾十招,卻依然沒分出勝負,天夜卻知道,若是自己與隨意這麼打下去,一定會失敗,甚至是死。
玄後的頭髮已經散下來,陷入癲狂的她還有一樣陷入癲狂的隨意,這一戰誰能說得清,誰勝誰敗?
你,究竟是何人?
玄王循跡而來,卻看到玄後與一陌生女官糾纏一起,卻不見勝敗之分,揪緊了眉頭,又害怕玄後受傷便一起加入了戰局,可是在不斷的交手之間,玄王卻也心驚起來,這麼久了這女子卻也不見敗勢,和玄後的兩人之力依舊不能將其拿下,這女子武功深不可測。可是面前她的眼睛,若不是天生紅色的話,這一役,不知道會進行到何時?
卡巴沙聽到玄後從寢宮失蹤的訊息後,便立馬開始驅散與集合宮女太監,今天是他母后一月一度的發狂之日,若是,,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了一處的風向一異常,卡巴沙毫不猶豫的就過去了,那裡。。。
心急如焚的卡巴沙看到風中交纏在一起的三人,心又被揪得很緊,他沒有想過,面前的那個沉默的女子,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測,不過她在王宮,有什麼目的?
此時已經不容卡巴沙多想,御林軍已經包圍了這裡,大多數的人看到了這一幕,久久不能合上嘴巴,高手之間的對決並不多見,何況高手中的高手?還是當今王朝的最高掌權人?
即使不明白那身著尚儀宮女裝扮的女子是何人,不過。。。
卡巴沙大吼一聲:“住手!!!“
可是那三人卻沒有聽到,御林軍的力量在此時,是那麼的渺小。
卡巴沙隨手便抓了一個不知是何人的人便丟了進去,戰局的平衡終於被打破,玄王和玄後吐血落地,隨意眼中的紅霧也漸漸消褪,當她看到周圍出現的這麼多人時候,還有地上倒著的兩個人,她疑惑了,自己不是和天夜對決的麼?
卡巴沙呵斥眾人退下,玄王說話了:“慢。這女子還不知是何人,竟敢傷了孤與王后,應立即打入天牢。“
卡巴沙攔在隨意的身前,說道:“父王,剛剛你也看見了,她的眼是紅色的,並不是蓄意為之,且她現在還是我的尚儀兼侍衛。”
卡巴沙的維護之意再明顯不過,玄王略一思索,說道:“王兒好自為之。”
兩個老人在眾人的擁簇下慢慢離開了。
卡巴沙走到了隨意的面前,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此時清醒的隨意微微感覺到了倦意,說道:“這對你不重要,因為我本來就是隨意。”
兩人相對無言,諾大的宮殿中,隨時間的慢慢過去,陽光照了進來,卡巴沙照常去上朝了,一切都很正常,彷彿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只是自己的一場夢而已。
可是此時皇宮中漸漸流傳了一段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