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睡袍開啟房門,剛睡醒的樣子,好像睡得不是特別好,一臉起床氣,看到是我,習慣性地皺起眉頭。儘管如此,我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很帥,沒人能把起床氣演繹得像他這樣帥氣。
我根本不稀罕進他的套房,氣哼哼朝他伸出手:“給我錢,我要去逛街。”反正他說來泰國的所有費用包在他身上,我就當他是取款機好了。
蘇烈挑了挑眉:“逛街?你認識路?你會泰文嗎?英文那麼爛,石頭腦袋。”
“沒辦法,誰叫你讓我來不及帶行李,這身衣服都穿出味道了,你聞聞,聞聞。”我說著湊近他。他避嫌地往後退了幾步:
“別進來,我拿錢給你。”
蘇烈給我取來一個小皮包:“裡面有八萬泰銖,應該夠你花了,如果不被你弄丟的話。”
我接過裝錢的小皮包,開啟看到裡面一沓面值很大的泰銖,一個晚上對蘇烈的怨氣已經全消了,無論什麼時刻金錢都能讓人開心。
他準備關門時,我伸出一隻腳進去卡住問他:“昨天晚上是你差酒店的人給我送吃的去的?”
“沒有。”他踢開我的腳,砰地關上房門。
我站在門口笑了。否認就是承認,蘇烈這點和麥莉真的像極了。比如麥莉給許徵買圍巾,明明是她自己挑的,送給許徵的時候卻說是我幫忙挑的,他們都是“直接承認會死星人”。
正好是週末,從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