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讓我別吹捧,原來你是嫌棄我吹捧得沒有格調,可謂是心機深重。”
“你們用得著做出一副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嗎?”陸向遠在一旁看他們各自不走心且浮誇的表演,實在忍不住吐槽。
“以前她只是安唸的朋友,現在可是我們的弟妹,關係更上一層樓了,當然得重新認識認識。”顧遇初說完陸向遠之後,轉過身來溫柔地看著涼沐潯,笑說,“沐潯,別管向遠的,他平常也是這樣沒有情趣。”
我下意識便想回一句長得帥的人不需要有情趣,但是怕說出來之後讓他們覺得我太沒出息,我好不容易才忍住。
我拍了拍陸伯父的輪椅,說:“伯父這麼坐著不舒服,我們還是趕快上飛機吧。”
宋晏揚問:“伯父?你們不是已經領了結婚證了嗎,怎麼還叫伯父?”
“我現在還不習慣叫他爸爸,我得習慣習慣。”我不想讓陸向遠難做。
宋晏揚還想問些什麼,但是顧遇初卻是明理的人,他及時制止了。
上了飛機之後將陸伯父安頓在飛機上的專用醫務室裡之後,我和陸向遠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突然出來的兩個男人是陸向遠的師兄,平時以二哥和四哥相稱。記不到名字不重要,畢竟他們是我另外一個才子佳人系列要寫的,這裡不重要不重要。
☆、第二十四章 且以柔情共你(1)
“我想將揣了好久的熱和愛全都給陸向遠這個男人,他不會對我說情話,不會記著我的姨媽日,更不會知道我的生日,恐怕在未來很久的日子裡他也不會覺得很多節日是需要送女人東西的,他甚至還不喜歡我。
但是我愛這個男人,他給了我一個夢寐以求的身份,一個實實在在的家。我真害怕給自己定下讓陸向遠回心轉意的一年原則被這滿室的溫馨給融化,口口聲聲說只要他不愛就離開的人最後會捨不得走。涼沐潯你可是個超級大美人,守住。”
涼沐潯
顧遇初和宋晏揚這兩個人我之前是見過的,但是那時候都是為著安唸的事情在忙碌,沒有什麼深入的交流。
或許安念和陸向遠都曾零零碎碎地跟他們說起過我,但是我想我作為陸向遠的妻子,我應該向他的師兄們認認真真地做一次自我介紹,我不想讓他們認為我這個妻子是個不懂事的人。
等到陸向遠坐好,我退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站著,對著顧遇初和宋晏揚微微彎了彎腰:“二哥,四哥,我叫涼沐潯,涼水的涼,沐浴的沐,三點水加尋找的潯。我是陸向遠的妻子,你們以後叫我沐潯,沐沐都可以。”
宋晏揚疑惑:“安念口中的你可沒有這麼乖,也沒有你這麼謙遜。”
陸向遠平靜地拆臺:“阿潯,你自然點就好。他們見多識廣,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不要害怕嚇到他們。”
我走到陸向遠的身邊坐了下來:“陸先生,你說我要怎麼樣才算是自然的,難道是現在冷著臉,衝過去打他們一頓。”
顧遇初和宋晏揚對視一眼,說:“這才是念念口中的發小,冷豔但是潑辣。”
陸向遠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斷定:“這個任務難度太高了,只有念念才能完成。”
我伸出三根手指,無奈地說:“第三十次。”
“什麼第三十次?”宋晏揚好奇。
“我們從領證到現在不過四五天的時間,他已經在我面前說了三十遍念念了。我的心也真是夠大度的,太心疼我自己了。”我佯裝哀傷。
卻也真的有些心傷。
顧遇初說:“看來安念真是對你的誤會有些深,她總是用冷豔這個詞來形容你,豔倒是體會到了,這個冷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我說:“如果你們不認識一個叫做陸向遠的人,或者說在這個前提下,陸向遠還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你們再試試,你們就會知道安唸對我有沒有誤會了。”
“有了有了,冷豔的感覺有了。”宋晏揚驚喜地叫道。
顧遇初拍了拍陸向遠的肩膀:“這可是你老婆,你睡覺難道讓我幫你照著,人家剛說你是她的鎮定劑呢,這個比喻真是新奇。”
陸向遠拍開顧遇初的手,瞪了他一眼:“她什麼時候用這個比喻了,分明是你強加給她的。”
顧遇初指了指晏揚,語氣格外堅定:“她剛剛那句話就是這個意思,不信你問晏揚。”
陸向遠斜著眼睛瞟了一眼直點頭的宋晏揚,冷嘲道:“晏揚懂什麼比喻句。”
顧遇初想了想,火速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