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今年二十六歲,但是陳翼屏女士才四十四歲,她十八歲的時候就生了我,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辣媽,所以也希望我能做一個辣媽。
所以我十八歲開始,她就開始在我面前唸叨著她當年生我的輝煌戰績,還把我小時候是多麼容貌傾城的照片拿出來刺激我,讓我能夠抱著生一個容貌傾城的孩子出來玩玩兒的心思找個人嫁了。
但是我是個有原則的女人,一直沒有能夠如她的願。
所以現在我直接從談戀愛過度到結婚,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站起來從褲兜裡掏出那個結婚證,從民政局出來我就貼身放著。
“誰讓你起來了,結婚了不起呀,我和你爹還結婚了快三十年了,也沒有你這麼得瑟,繼續給我跪著。”
迫於淫威,我又跪了下去。
陳翼屏女士接過我結婚證的時候,一雙保養得宜的手仍舊顫抖得起了褶子。
“老媽,你別緊張。”我將證搶過來,捂住陸向遠的名字,給她看了看。
老涼和陳翼屏女士異口同聲地問:“你捂住他名字幹嘛?”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我盯著陳翼屏的臉,小心翼翼地說,“他不喜歡我。”
老涼將面前的茶几拍得咚咚直響:“那他還跟你結婚。”
我說:“我喜歡他,很喜歡。他說他娶哪個女人都是一樣的,他能給我我想要的,除了愛。”
陳翼屏女士瞪大了雙眼,她問:“你同意了?”
她那表情好像在說只要我敢說我同意了,她能將我就地正法。
我思慮良久,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
陳翼屏女士感嘆:“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女主角都沒有你悲,人家至少還有愛,或者說有過愛。”
“可他們最終沒有在一起,我沒有愛,但是最終我能夠跟他在一起。現在沒有愛不代表以後就沒有愛,相處久了或許就有愛了,總之,我想試一試。”
我看老媽又張嘴想要說什麼,趕緊搶在她的前面說道:“媽,莎士比亞不僅是寫悲劇的,他也有喜劇。你沒看過是吧,就那《皆大歡喜》和《終成眷屬》,多喜慶。”
陳翼屏女士已經放棄說教:“老涼,我感覺這個女兒拉不回來了。”
“你可以給她背詩。小的時候只要你給她背詩,她就什麼都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