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當門神的節奏嗎?”
“我明天回江城就是了,晚上我們見個面。”
“現在不是已經見了嗎,祝你旅途愉快。”
書妍去病房,扎卡維好奇地看著跟在她身後的男人。
書妍蹙眉,語氣不滿: “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這樣跟著我合適嗎?”
陸致成不理會。
顯然,susan小姐並不願意被這個男人糾纏,扎卡維示意左右。
書妍換好藥,欲離開病房,陸致成繼續尾隨,哈德和捲髮胖子上前,伸手擋住他。
陸致成打量二人,一個身材略偏瘦,另一個笨重虛胖,兩人手腕上蛇頭刺青明顯。
論體格他絕對佔優,就這點斤兩,也攔他的路?他瞪了一眼:“讓開!”。
兩人相視一笑,摩拳擦掌。
天哪,這裡是醫院。
“扎卡維先生,他是我的朋友,誤會!”
書妍拉走陸致成,壓低聲,嗔怒:“你瘋了,這些人來歷不明,你也敢惹,當這裡江城呢?”
“來歷不明?我倒覺得分明對你關照有加嘛!”
不可理喻,書妍橫他一眼。
“你還是很關心我的,對不對?”
她轉身欲走,被一把拉住,“妍妍”。
“有什麼話等我下班說,別在這裡拉拉扯扯。”
目的達到,“好!”
幾日沒打掃,宿舍有些亂,水果盤裡的香蕉有大半是棕色,不好意思給他吃。
陸致成大口喝完杯中水,抬頭望書妍,她雙腿交叉而立,腰臀斜靠書桌,雙手著扶桌子邊沿,亦一言不發看著他。
“和我一起回去吧!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或失望,”,低聲下氣認錯他不會,承諾就是對歉意最好的彌補。
她搖頭: “我真的累了,不想再折騰,也折騰不起。”,和這倆兄弟糾纏這些年,原本寸陰是惜,正是成家立業的好光景,而她卻一直在蹉跎歲月。。。。。。
書妍輕嘆,“我現在只想能夠支配自己的人生,安心工作生活。”
他急掏口袋裡的雪茄,點燃,深吸兩口,吐霧,“我所做的一切,不管逼迫顧立銘,還是懷疑你,皆因太在乎你。但我心裡並不好過,顧立銘恨毒了我,我還揹負罵名。。。。。。。”
她低頭看鞋尖,一言不發。
“懷疑你,你傷心難道我會好受?”
他再狠吸一口,眼神幽暗,想起被思念折磨到不行的時候,他邊罵自己,又邊做賊似拿陌生號碼半夜騷擾人,只為聽見她的聲音,一掛電話,又自我鄙視沒出息、幼稚。
他不甘心,更放不下,眼神期盼夾雜不安:“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
書妍咬著下唇,抬頭看向右上角天花板位置,避開他的目光。
他在沉默中等待宣判。
許久,堅定又略帶哀傷,她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祝你路途愉快!”
心頭泛起苦澀和失望,卻又無可奈何,他聲澀道:“這裡局勢動盪,瘟疫橫行,你一個人,我怎麼放心回去?”
“你也看到,其實在市區,還好。而且在這裡,我最大限度地發揮價值,從未感覺這麼被需要過。”
“那你還打算在這兒待多久?”
書妍淺淺一笑:“我現在也收徒弟了,就是給你送鑰匙那女孩兒。你知道,這裡,女性地位很低,女人從醫實屬難得,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嘛,雖然我水平有限,還是想盡可能再好好帶她一段時間。”
陸致成想改善她在這裡的條件,一一被回絕,“我哪有那麼嬌氣,別人受得我就受不得?”
倔脾氣,他向來無可奈何,拿她沒辦法:“那我有空再來看你,照顧好自己!”
“我會的,你也多保重。”
江城這邊,身為陸家女婿卻進不了董事會,孫豐心裡耿耿於懷。如今陸致成對他公司帳目特別關注,他懷疑是不是審計時看出蛛絲馬跡,更是如芒在背。
顧立銘一回到江城,孫豐便登門拜訪,和他有事相商。
顧立銘倒了杯氣泡就給他,“按理說,你也是陸家一份子,進董事會也理所當然,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孫豐眼睛一亮:“果真如此,孫豐願唯二哥馬首是瞻。”
“前提是,你得先幫我一件事!”
“電力集團的專案?”
“沒錯,這個專案實在太重要了。你助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