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動手。
想著這般空自心熱難耐也不是個事兒,便把話題轉到了正事上:“宴席定在了下旬,可能籌備出來?”
陸蕪菱早也暗自琢磨過此事,便思索著謹慎開口說:“我也尋思過此事,大人將賓客清單給我瞧瞧可好?”
羅暮雪點頭道:“已經讓外頭的陳師爺去擬了,擬好會送進來。”
陸蕪菱道:“好,約莫是幾桌?”
“至多不過四五桌,”羅暮雪道:“多是武將粗人,沒有請內眷。”
羅暮雪至今未婚,自然沒有內眷可應酬。
陸蕪菱點點頭:“廚房恐支應不開,還是去外面包宴為好。”
以羅府廚房兩個廚娘的水準,要做大宴席可是做不來的。
羅暮雪也這般想,道:“我已經問了饈玉樓了,他們時常做這種包宴。到時候會派兩個大廚過來,不怕熱的菜就帶來熱了,先做的也是準備好了帶來用個火,廚房的人只需要在旁邊幫工就行。”
陸蕪菱不曾想到他一個粗魯男子想事情也這般細緻,深覺許多時候,知人知面不知心,粗粗一看便下判斷實在過於武斷。
“可要請戲班子?”
羅暮雪看著她,雙眸深處藏了一點為難。
武將的宴會,圖個熱鬧,叫戲班子自然是常事,要說這種沒有內眷的,合該還要叫粉頭小唱。
便是文官們,又何嘗不如此?
只是總不能叫陸蕪菱去幫他安排這些。所以他寧可同儕們不滿,也不叫粉頭了,大不了戲班子叫個豔些的。
“戲班子我會讓人去叫,你一個深閨女子哪懂這些。”他眉眼不動,很淡然道。
陸蕪菱鬆了口氣,這樣她的事情就簡單了。
無非是安排賓客坐席,核定選單,調配伺候的婢女下人,安排廚房的人手開支,再就是很重要的,要選擇好的擺設和合適的器皿。
羅暮雪府中實則有不少好東西,定窯哥窯鈞窯的都有,不知為何,卻大都不成套,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仗時候從哪裡搶來的,為此陸蕪菱很是頭疼。
好在武將們大都不講究,陸蕪菱在庫房待了一天,指揮著兩個小丫鬟儘量將接近的花色湊一湊,勉強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