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您跟媽在這裡坐一會,我去給你們買兩杯飲料。”
“我跟你一起去。”蕭逸然這麼說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蕭逸然的臉上,蕭以寒看了看何時,又看了看蕭逸然,臉上閃過一絲怨毒。
“不用了。”何時淡淡的笑了笑,“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何時拒絕了蕭逸然衝動之下的提議,徑直離開了醫院,在附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便利店,買了點咖啡和飲料,這才去了醫院。
何時到的時候。喬初楠的手術燈還亮著,已經是後半夜,大夥都有點撐不住了,何時把手裡的咖啡一杯杯的遞給了在場的人,範雲錦的臉上透著擔憂,雖說喬初楠是罪有應得,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謝謝。”何時把手裡的咖啡遞給蕭逸然的時候,蕭逸然衝著何時說道,何時回了句不用謝,然後把手裡的最後兩杯咖啡遞給了陶書紅和蕭以寒。
陶書紅冷笑了一聲,對於何時,她一向是沒什麼好印象,但還是接過了咖啡。畢竟是到後半夜了,不靠咖啡因,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但蕭以寒顯然接受不了何時的好意,一把把何時手裡的咖啡打翻了,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何時,冷笑道,“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要不是因為你,我今天”
蕭以寒的話說了一半,陶書紅忙伸手拉了拉蕭以寒,蕭以寒這才如夢初醒,衝著何時說道,“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見到你。”
咖啡灑了一地,棕色的咖啡在潔白的瓷磚上顯得尤為可笑,何時倒是不在乎蕭以寒的態度,拿了屬於自己的咖啡,坐在了範雲錦的身邊,範雲錦緊緊的拉著何時的手,不停的唸叨著,“小時,你說喬初楠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何時笑著搖了搖頭,“不會的,畢竟”
何時湊近了範雲錦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衝著範雲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