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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吃了好幾個悶虧。

江鶴怒不可遏,臉上青筋一蹦一蹦的,被嬌嬌覬覦的胸大肌劇烈的起伏著,一個掃腿,望秋與刀霞通通摔在了地上。

然後江鶴忍著滿臉陰鶩的一手提著一個就從窗戶裡扔了出去。窗戶震得稀巴碎。

嬌嬌見轉移了戰場,忙忍著害怕小心的錯著身子往房簷爬,想接著看。只顧著看熱鬧了,卻忘了自己是在武藝高強的江寨主的頭頂偷窺,沒有注意到江鶴一瞬間如狼一般陰狠的射向房頂的目光。

話說望秋與刀霞二人被狼狽不堪的扔出房外,重重的跌在地上。

望秋本來身上就衣不蔽體的穿了那麼三兩塊步,剛剛跟江鶴與刀霞的一番顫抖,那穿還不如不穿呢。偏偏她多年的職業習慣,就是被人扔出來,也要擺出最美的形態,勾了腰,翹了臀兒,軟趴趴的跟蛇一樣的在黃土地上嬌嗔遊動。

這下子把刀霞恨得眼睛都出血了,要知道她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體態纖細豐滿,長相美麗的女子。這望秋在自己母親屍骨未寒之際,就被自家那好色的爹給拉上了炕,她本來就恨不得殺了她。偏偏她還不老老實實的待著,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心目中的高嶺之花身上。

當下從地上一個□□跳蹦了起來,大叫一聲,“賤人!”就衝了過去。

望秋也不示弱,趁她氣怒交加,一時不察,伸出*把刀霞給絆了個狗吃屎。

見刀霞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會啊啊啊的大叫,她忙嫵媚一笑,指了指自己曼妙的身子,氣定神閒的道:“大小姐,你莫非覺著剛剛打擾了我跟阿鶴的好事覺著不好意思,才想著讓我抖著這滿身的香肉在阿鶴面前勾著他跟我梅開四度?”

這可捅了馬蜂窩,刀霞雙目噴火的望著望秋那撅噠在外面的白生生乳兒,“你個沒廉恥的,在寨子裡勾三搭四的就算了,怎麼在外面還要把這男人不放!你等著,回去我就告訴我爹,讓他把你賣進最下等的窯子,讓你那爛*被*的生瘡流膿!”

望秋也不惱,知道刀霞這是允了自己先穿衣裳再算賬了。

遂邁著婀娜的貓步,扭著那肥臀又進了屋子。見江鶴已經迅速的穿上了衣衫,並且黑著臉大刀闊斧的坐在那裡猛灌茶水。頓時噗嗤一笑,“阿鶴心中有火可以隨意的找我發作就是了,何必在這裡灌冷水呢,這樣傷身子不是。”

見江鶴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那眼神就跟看個死人似得,忙擺擺手道:“可千萬別生氣,氣大了也傷身呢,我只是來拿我的衣裳罷了。不然這樣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江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的垂下了眸子,顯然是厭惡到了極點,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

說實話,今日之事,江寨主實在所料未及。

他一向視女色為糞土,就是早年瘋狂的時候,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要不是被人下藥設計,此時還是童子雞一枚呢。

可是這短短的幾日,卻先後出了兩個大亂子。還都是在他對心尖尖兒動心以後。此時氣憤之餘,他還隱隱鬆了口氣,幸虧這嬌氣的小嬌嬌沒看到眼前這一幕。

望秋出來時,江鶴臉上依然面無表情,波瀾不興。她心裡咯噔一下,知道今日是玩的有些過火了,這可是自己千挑萬選的金大腿呢,可不能得罪很了。遂稍稍走進幾步。

見江鶴一雙眼睛冷冷的瞪著她的雙腿,好似自己再走一步他就要給砍了去,心裡暗暗叫苦,卻依然眯了眸子低聲媚笑道:“今日是望秋不對,給寨主賠不是了,以後但凡有用的上的,寨主說話就是。”

這就是投誠了。她說的情真意切,本以為江鶴會順水推舟收下這個好處。畢竟今日再過火,他一個大男人也沒吃虧不是。

哪想上一瞬還波瀾不驚的佛像,下一刻就抄起大肚子的茶壺砸了過來。她竟然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

臉上頭上都是茶葉沫子碎瓷渣子,好在自己的頭夠硬,卻是沒有流血。

刀霞養精蓄銳,狼光閃閃,就坐在東廂的臺階上等著望秋出來。貓著眼發現這賤人被砸了,一頭一臉的狼狽,心中一陣痛快,頓時諷刺道:“爬上了炕又怎麼樣,還不是個白白讓人糟踐的玩意兒,可換不來憐惜呢。”

她聲音粗劣難聞,偏偏又要捏著嗓子學嬌柔女子,嬌嬌在房簷上差點一個不妨給掉下來。

望秋倒是不以為意,隨手扯過衣袖瞧著蘭花指擦拭臉上的茶水,慢悠悠的道:“這有什麼,跟阿鶴這樣的男子春風一度,讓我死也甘願。就是可憐了有些醜八怪,就是把身家性命倒貼,阿鶴都下不去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