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前就看中了鐵柱,託人來說了好幾次媒,農村不比那些權貴,婚結的更早,有些家孩子十四五歲就已經操辦了婚事,鐵柱的歲數在村裡當真算是大的了。
雖然他喜歡殷月,他的父母也並不在乎殷月的婦人身份,只不過前些日子在鐵柱家住的時日,他那明事理的父母怕也是看出了殷月的無意,紛紛勸說鐵柱放棄,最終無奈,心裡雖一心想著殷月卻仍舊抵不過父母之言。
來送請帖和喜糖的時候,鐵柱直直的站在殷月家門口,看著門裡笑著恭喜他的殷月,寬大的肩膀微微的縮著,緊緊攢著的拳頭垂於身體兩側,眼角有些紅,像只絕望的野獸,就那樣盯著殷月看了會兒,才緩緩開口,“小月……如,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不結婚……”
殷月自然知道鐵柱是什麼意思,鐵柱確實很好,長得也好,性格也好,手腳也勤快,只是這樣好的和她並不適合,他可以給她溫暖的家庭,可她卻給不了他安定的生活,就像天女廟的那次,也只怕最後連累了他。
抬起頭,抹著綠油油草藥汁的嘴咧了咧,殷月用自己一貫的散漫打趣的聲調,“當然不願意啦,我們關係這麼鐵,哪有結婚就給一包喜糖的?小心到時候我去新娘子那裡告發你的糗事,讓她明晚不跟你洞房,哈哈!”
和殷月臉上打趣的笑容不同,鐵柱並沒有笑,定著身體低頭看她,而後一聲不吭的轉身離去。
殷月甚至能看到那總是挺得筆直的身板此時有些落魄的微微彎著,還有那頻頻抬手像是抹淚的動作……
大門剛剛關上,就聽到柳承天略帶嘲諷的聲音幽幽的從身後傳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