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總是狀態剛要好一點就再把自己折騰傷了,到時候又要在我這裡花大筆時間來康復,你能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聽到殷月這麼說,男人沒有搭腔,只是用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眼光看了殷月一眼,果然不在抗拒了。
花好大力氣才把這個和屍體差不多的傢伙搬上床,檢查了下傷口,除了有些發炎之外並沒什麼大事,只是男人身上的衣服是髒透了,還沾著米粒,看來是需要徹底的清洗了,好在她今天有遠見,捎了兩件衣服回來,要不然這男人今晚估計就要穿她的繡花衫了。
見殷月拿來的衣服,劉承天自然是想自己換上,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手撐著床鋪費了很大力才象徵性的稍稍抬起上身,結果下一秒就跌了回去,來來回回幾次。
倒是殷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把仍舊不死心掙扎著起身的劉承天摁到床上,開始抬手扯他的腰帶。
劉承天抿著嘴,最終也是放棄般任由著殷月,想到這點事難不成都要別人完成,更加惱火的要命,急怒攻心得簡直有種要暈過去的跡象,嘴唇都白了。
殷月邊動手邊看著床上男人閉著眼,一副如受刑般視死如歸的表情到是覺得有趣,再低頭就看到手下明晃晃的蜜色肌肉,一個堅持不住差點鼻血噴出來。
劉承天原本就生的高大,身材的比例也好,這些年在軍隊又練得格外結實,雖然易容的面具為了不引人矚目,大多是平凡為主,但是那英挺的輪廓和順遂的眸子還是為那平凡的面目增加了不少光彩,再加上那一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也算是美男一枚。
在這山溝溝裡待了那麼長時間,大多都是滿臉沾泥穿衣邋遢的大叔大爺們,整個村裡也就鐵柱一個生的好看的,可是殷月還要秉著不能害人的心態離的遠遠的,所以難怪見著“赤果果”的躺在床上的小鮮肉自然就有些把持不住。
不過殷月的“把持不住”也最多是過過眼癮,如狼似虎的年紀她還沒到呢。
衣服換好了,殷月審視著眼前的男人,不得不佩服身材高挑的人,就算麻布袋披在身上估計都能穿出國際範兒。
只是男人剛剛被她用目光“強X”了一番,現在又被她從頭到腳意味深長的打量自然就有些不自在了,臉頰因為剛剛換衣的過程羞窘微微泛紅,倚在床頭上奄奄一息的,皺著劍眉瞪她的樣子也沒有以前那樣深沉了,陰冷刻薄的男人總算是有那麼點可愛了。
第一零八章
只是男人剛剛被她用目光“強X”了一番,現在又被她從頭到腳意味深長的打量自然就有些不自在了,臉頰因為剛剛換衣的過程羞窘微微泛紅,倚在床頭上奄奄一息的,皺著劍眉瞪她的樣子也沒有以前那樣深沉了,陰冷刻薄的男人總算是有那麼點可愛了。
殷月撇撇嘴,笑話,幫他換衣服難不成是白服侍的麼,他又不給她開工資,自然要有點精神上的福利嘍,不看白不看。
從未見過這般厚顏無恥的女人,被那種絲毫不帶羞愧的直勾勾眼神打量,柳承天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像小媳婦一樣抬手攏了攏領口的衣衫,挑眼瞪著身旁口水都要流出來的色女人,“身為女人你怎如此厚顏無恥,難不成自小沒學過禮義廉恥?”
“哈?”殷月抬手擦了擦嘴邊的口水,看著臉色有些古怪的男人,“禮義廉恥什麼的沒學過,到是學過知恩圖報、感恩戴德之類的。”
劉承天原本就少言,碰上這個嘴皮子刷溜的主兒,頓時被噎的不知怎麼回答。
殷月洋洋得意的看著眼前被她噎的五顏六色的臉,小樣,跟姐鬥,姐可是鬥過王爺調戲過侯爺的人呢。
只見柳承天憋了半天,才冷冷的哼哼一聲,“我餓了。”彆扭的轉移了話題。
殷月臨走時鄙視的白了他一眼,看他那倚在床上的那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樣兒,明明跟前幾個月她從山裡撿回來的野狼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可惜當時養了一段時間,最後那畜生還是搖著尾巴歡喜的跟無意間碰到的舊主人走了。
“出去買。”走到了門口,又聽背後發出幽幽的聲音。
“什麼?”殷月轉身。
“出去買,”劉承天大爺範兒的坐在床上,“你做的,難吃。”
短處被人毫不留情的指出來,殷月那小暴脾氣就蹭蹭的冒了上來,“喂!柳無!你好像越來越過分了啊!”叉起腰,“也不看看你吃的用的都是誰給的!”
柳承天扭頭嫌棄的看了眼不遠處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的女人,淡淡的吐出一句,“那顆南海珍珠